要不要继续？”
老奶奶打断了秦山民的话。
“合作不会继续！”
宁凡知道秦山民做不出选择来，他干脆就替秦山民选择。
“我没问你！”
老奶奶简直都要气炸了，这个宁凡太讨人厌了。
“新秦氏集团我说了算！”
宁凡趾高气扬道。
“你！”
老奶奶气的说不出话来。
“奶奶，他们明显就是想看着我们秦家灭亡！”
秦远航虽然入狱一段时间，但他很清楚，一旦没了新秦氏的合作，那秦氏集团的业绩就下降很多。
到时候整个秦家的债务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啊！”
秦家众人都是一脸悲伤道。
“这话应该是我说给你们听的！”
宁凡冷哼了一声，他都不明白，这秦家的人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奶奶此时也待不下去了，她感觉自己的脸面有些挂不住，因为她都亲自出面了，可这个合作依旧不能继续。
但就这么离开，她很不甘心。
“山民，你当真想要看着秦家灭亡么？”
老奶奶觉得还是得从秦山民这边下手，因为秦山民才是突破口。
“不就取消个合作，怎么就要灭亡了？”
苏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她都被秦家人的言论给气到了，切断一个合作，就要灭亡，她无法接受这个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