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就知道了。”
“说的什么?”
“听不太清楚,也记不清了,我想一想……好像是说……他们还在河边钓鱼,紫衣的那个必须没命,让他下河,他不会水!不要伤到玄色的……”
“你可不要乱说话!”贺澜茂拿手指着。
“我可没乱说,他们就是这么说的。玄色我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紫色我认得,沐哥哥那天不就穿的是紫色衣服吗?而且他们还说河边,钓鱼。我就一下子想出来了,赶紧跑去告诉你们。我是不是很聪明?”
“只可惜,你们没有我聪明,还不跑,害得沐哥哥受伤,好在贺大哥没有事情,不然你们两个都受伤,我都不晓得救哪一个?救一个,我的手都成这个样子!”酒儿竖起满是伤痕的手,又拉了拉衣领。“还有我的肩膀……”
肩膀已经见好,结着幼嫩的痂。“是我把沐哥哥拖上山的。我是不是很有厉害?”
“就你?”
“真的,不信,问沐哥哥。”酒儿指了指。
慕容策握住小手,捏了捏。“还不晓得救哪一个了?好好想一想应该先救哪一个?”
“沐哥哥。”
那边,有人表示不满。“为什么不是我?”
“沐哥哥好看。”
贺澜茂郁闷了一下。“丛酒,你也算是救过王爷,想要什么赏赐?需要多少银子尽管说。”
“赏赐就不要了,王爷不是也救过我吗?”
慕容策喜欢这样的回答。“那本王满足你一个心愿?”
“真的?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想好了,尽管说出来。”
“帮我把端王……咔嚓!”酒儿拿手比划着脖子。
贺澜茂远没有当事人那么的淡定。
“还是算了,端王很凶的,你们打不过他的。沐哥哥能陪着玩,我就很高兴了!”酒儿挽住男人的臂膀,习惯性枕在上边。“我们玩一会儿呗?”
“你又想玩什么?”
酒儿掏出了两个布偶,又掏出一片树叶。“贺大哥,你拿着它吹曲子。”
“我哪里会。”
“沐哥哥都会,你怎么不会呢?”
慕容策亲手将树叶递过去。
树叶吹奏声响起。酒儿套上布偶,演起戏来。
刚玩一会儿,就停了下来。“贺大哥,你能不能看着我的布偶再吹啊,就是走路的时候要慢的声,骑马的时候要快一些。你没有看过大戏啊,要一样的!懂不懂?”很怕说得不够清楚,还伸出手来比划着节奏。
伴奏再起,戏继续。戏是两个兄弟抢石头的故事。
一个布偶徒步追。“你是哥哥,我是弟弟,你不应该抢我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