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的。”
“那你知道需要堵住哪张嘴吗?”
“那王爷的意思是?”
慕容策眯了眯眼睛。“添些枝,加点叶,传遍京城,最好还能传进皇宫去,传到……”
“一定要传到太后的耳朵里?这么简单的事,王爷直接吩咐就是了。”
“不要太明显了。”
宗太后可不是好骗的。
慕容策又望了望寿礼,想着。到底是谁准备的寿礼,胆子也太大了些。
王府外院。
佩可被扔回到藏音阁。那扇院门立刻关上,咔哒一声落了锁。
站在树上瞭望的酒儿抱着树干滑下来。
佩可眼泪汪汪,浑身带着伤。见不着的地方,见得着的地方,都是血痕。血痕尚湿,带着腥味。离开伏轩院,她被带到僻静的地方,遭了一顿毒打。
酒儿望着这样的她,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又是悔恨。她是代替自己受得伤,遭得罪。
两个女孩是抱头痛哭。她们感到委屈,难过,无助。那狗儿围绕着她们转悠,耷拉着尾巴,似乎在陪着她们伤心。猫儿昂首挺立,凝视着哭泣的方向,好像是要帮着她们讨回公道一般。
哭了半晌,眼睛都肿了。她们相互擦拭泪水,相互安慰,渐渐平静下来。
这时,佩可才将见端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田岱颠倒黑白,肆无忌惮固然可恨,但是端王的是非不分,放任和姑息更是可恨。
原就是一句话让酒儿挥不去,如今又出了来好几句。
你就是宗蓼羲?
她是哑巴吗?
她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是没有水的井吗?
有事没事都不要让九夫人出藏音阁,更不能让她出端王府。
酒儿想象着男人说这些话时的表情,傲慢,轻视,嫌弃,凶狠,冷酷。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但她觉得一定都是让她讨厌的样子。
不过,佩可来了大转折,又将她说糊涂了。“王爷长得很好看,别开口说话,也别看他的眼睛,也还好,没那么凶,真是好看得很。”
“你见过几个,就说他好看,还能有沐哥哥好看……他和我哥哥比呢?”
“王爷好看是好看,但是没有九夫人的哥哥看着顺眼。”
伤口太多,很快涂光了药膏。
院门被拍打了几下,有人在喊:“九夫人,吃晚饭了!”
那声音听着像田岱。
还真是饿了。酒儿跑在前边。
托盘的盖子一掀开,便是一声尖叫。
托盘上,两只老鼠被断掉了头,睁着眼睛,血淋淋的一片上还爬满了蛆虫。
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