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娘亲喝的茶也是这个味道。”
慕容策一愣,随即翻身,欺住她的背,亲吻她的脸颊,撕咬着她的耳垂,惹得身下人连连讨饶。弓满弦张,哪肯轻易放手,又一番痴痴地缠绵。暧昧的叫喊声,还有令人浮想联翩的喘息声充斥着雅室的角角落落。
“王爷,马车还在后院等着呢?”随着说话声是一阵敲打门扇的响动。
门外,小福使劲摆手,也没拦住打着转的人。贺澜茂捅开窗户纸,顺着缝隙朝着里边望。两具身体纠缠在一起,衣装还都完整。“王爷,天凉了,添床被子吧?”
天至初冬,一日冷过一天。酒儿畏寒得厉害,守着火炉仍不觉得暖。“要的,拿进来。”
慕容策抄起茶壶飞出去,砸在已然微启的门板上面。“滚!有多远滚多远!”
茶水洇湿窗子,顺着镂空的雕花向下淌。好端端的玲珑茶壶摔得支离破碎,着实惋惜。贺澜茂还想着硬闯进去。小福挡在门前,不停地鞠着躬,默声哀求。
酒儿踮着脚,拉开门,探出脑袋来。贺澜茂望到两个人衣装整整齐齐,略略放心些。她一把将小福手里的被子扯到怀里,又踮脚跑回去。小福拉紧了门扇。
“你家里什么时候给你定的亲事?”
“三年,还是四年,记不太清楚了。”
“那圆圆的大房子呢,又是什么时候定的?”
“昨天……”
慕容策弹起身体。“你是本王的,谁也别想带走。”
抖落被头的酒儿问:“沐哥哥,你怎么就走了?被子里好冷,酒儿一个人睡觉害怕……”
“马上回来,先让小福守着你。”那一刻,慕容策下决心要与酒儿相守一生一世。
心事放下,人轻松许多。酒儿钻在被子里,觉得今晚肯定能做个好梦了。
冬的夜,风透着寒气,席卷着雪花扑面而来。刚一张口,就灌了满肚子的冷风。慕容策下意识地打着寒颤。
贺澜茂听说备车,心里纳着闷。“王爷,夜都深了,又下着雪,还出门?莫不如今晚就住在西子醉吧?”
“去宗府。”
贺澜茂以为端王要登门道谢知遇之恩。“什么都没准备,王爷,还是明天吧。今儿都这么晚了?”
“再不去,才怕是晚了。”
小福快步跑来,给主子披好披风,又在马车里添加暖炉。慕容策登上马车,望到暖炉,回头嘱咐着。“雅室多添些炭火,别冻到酒儿了。还有,掌着灯。”
宗府书房。
宗氏父子正在谈论朝局。管家来报,端王求见三公子。
宗凡猜想是酒儿出了事,急忙迎到府门口。一听说是来提亲,人就有些发懵。“王爷,潇平郡主不是刚刚定过亲了吗?”
“不是郡主,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