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富贵在天。”
“宗大人生在将门,和书生比武,是不是有点有失公允?”
宗凡说:“那严丞相想怎样?不妨出一题,能胜出本公子和施大人的考题?”
“胡闹,这不是存心为难严大人。”宗太后催促。“皇上,还在等什么。”
“诸位大臣可还有异议?”慕容需说着话,朝着方廉望去。
方廉站得笔直,一动不动。双眼无光,似乎走了心神。
慕容需还是心不甘。“全大人,可有什么主张?”
“还是问问王爷吧?”全尚茽望向慕容策。
“没有。”慕容策被吓出一身冷汗来,很怕谁称呼他端王。
“都没有异议,殿试胜者即是新任廷尉。即刻下旨。”宗太后挪了挪身子。“哀家累了,都散了吧。”
羽公公宣。“散朝!”
“太后别走!”酒儿喊住人。“你还没给酒儿赏赐呢?”
宗太后含笑。“题目出得好,是该赏,说吧。”
“可不可以让酒儿睡一晚皇后的龙榻?”
严纾被激怒了,高声喊着。“放肆!”
宗太后冷了她一眼。“酒儿是看好了皇后的凤榻吗。”
“嗯。昨晚,我睡了一次龙榻,还想睡一次皇后的,看一看哪个好?”酒儿一边竖着手,一边说。
朝臣还没有散去,脸一个比一个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