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冒着白气。原来,姩儿口渴,倒水时摔碎茶壶,烫到皮肉。
酒儿朝着小福的耳朵嘀咕一阵。时间不大,小福拿来去腐生肌膏。罐子几乎空了,薄薄一层挂在内壁上面。酒儿将手指伸进去,勉强刮出来成块的药膏。一团清凉涂抹在伤处,顷刻就没有灼烧的痛感。姩儿停住哭声,感谢着为自己涂药的酒儿。酒儿把剩余的药膏小心地收回到罐子里。“这个不能给你带走,王爷的胳膊还没有完全好,还需要它。剩下的也多,怕是也不够?”半张脸凑到罐子边。罐子里的药似乎和昨天一样多。“你今天是不是忘记换药啊?”
“一会儿,你来帮我!”
酒儿忽然有了新的问题,忍不住问出来。“没有换药?那你和姩儿的娘亲在屋子里边那么久,都在干什么?”
望见男人的窘态,贺澜姿猛然觉得郁结的心情被排遣许多,希望男人迁怒于失言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