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但是酒儿,手无缚鸡之力,是最怕的。
贺澜茂说了句。“不知好歹。”慕容策瞪了瞪眼,也没挡住他的下半句话。“不想,老天总算是开了眼,都在帮着王爷了。”
话说完了,人便走了。留下的慕容策对着书一阵沉思。若是宗凡出了意外,渭西一切都要乱了。回到京城,怕是更乱。无论是谁下的手,宗太后都会将账记在王府的头上。
楼下,方卓没在房间。
酒儿很快又跑回屋,接着玩耍。剑有了,还少鞘。小福出屋端水时,她拿来男人的剑鞘,朝着木棍上面套。木棍是圆的,剑是扁的。剑坚硬,木棍清脆。“啪”的一声断在里边。
酒儿急忙扯过被子盖在剑鞘上面。慕容策扭过头,望了望她。手里的木棍少去半截,更像似短刀。她心虚地将木棍塞到枕头下面,垂在床沿的双腿交替晃荡着,亦如初见时坐在马车里的她。她感觉闯祸了,莫名在紧张。
慕容策看出她的不自在,微笑着走近床榻。“你的宝剑呢?”
枕头被搂在怀里,木棍显露出来。酒儿悄悄坐到剑鞘上面,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慕容策回望。他的宝剑少掉剑鞘,孤零零地挂在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