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无疑是自投罗网。
被子是盖在了身上,连同那头狼一起,她几乎吐出一口老血。
下一秒,腰上一紧,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双手圈住,扑天铺天盖地的吻袭了过来。
等她从晕眩中清醒,发现自己已经成为某个妖孽男人口中的甜点。
窗外的阳光明媚,屋里的光线昏暗。
姜南烟睁开清澈的明眸,脑子浑浑噩噩的。
这一次,她是被饿醒的。
浑身泛着酸软无力,床上早没了冷子洋的影子。
她想从床上爬起来,刚爬了一半,人又栽了回去。
“冷子洋!禽兽!”她咬着牙,嘴唇哆嗦的骂着某个妖孽的男人。
可惜人不在,听不到她的咒骂声。
缓过了一丝劲来,她单手扶着老腰,一手撑着床,从床上爬起来,心里不停的咒骂着。
“禽兽,没人性。”
肚子不停的唱空城计,她摸了摸腹中空空的肚皮,小脸皱成一团。
“死冷子洋,只让马儿干活,不让马儿吃草。”姜南烟嘴里嘟哝着,咒骂着冷子洋。
她来了三天,除了来时早上在家里吃了几口,冷子洋只给她喝了半碗粥,却让她做了三天的大力运动,太没人性了。
倚着床头,她眼神扫了一下这间卧房,一眼看到墙上贴着大红的双喜字,不禁冷笑连连。
多么讽刺的字啊!
原本吉祥带着神圣光晕的字,现在在她眼里,却成了极大的讽刺。
冷子洋这禽兽把她骗来,囚禁在此处,不问她的意愿,使用拙劣的办法逼自己和他领证,她就呵呵了。
她的身上干爽,没有丝毫黏腻的感觉,是冷子洋抱她去洗的。
床铺也很干净。
他躺过的位置没有一丝温度,显然人离开的时间不短。
为了逼迫她就范,这家伙还真是不遗余力,整个房间里,除了床上的被子,一切能蔽体的布片都被他收了起来。
这难不倒她,所幸还有一条床单。
没有衣服,她就扯下床上薄薄的床单,围在身上,赤着脚走下地,只是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床单没有异味,是他今早新换的。
卧房里有个不小的衣柜,她目标直奔衣柜。
她满怀希望的以为能在里面找到一套衣服穿,结果打开一看,立马心凉凉了。
诺大的衣柜里面干净的彻底,别说衣服,连根毛都没有。
靠!
她不禁在心里暗骂,冷子洋这厮肯定是故意的。
还有几个抽屉没看。
她拉开所有的抽屉,结果越看越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