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糊弄她那死鬼老公不成?
看到男人一脸的嫌弃,姜南烟冷了脸,“你来做什么?”
男人绝美的容颜伸了过来,在她面前放大,差点乱了她的心神,“信不信,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比这件衣服更在意我?”
“你做梦。”姜南烟嗤笑一声,不想要理会他,却在转身之际,余光瞥到男人脖项下的齿痕,感觉很是刺眼。
她起身在柜子里翻找出一盒药膏,扔在他身上,便坐在床上细心的叠着君焱的衬衣。
从床上捡起药膏,冷子洋握在手里,唇角微勾,这女人,嘴上说着狠话,实际上对他却是关心的。
女人头也没抬,像是猜到他心里所想的,淡淡的说到,“别误会了,我是不想你留着这个当成话柄让别人笑话我。”
冷子洋表情凝滞了一下,微微有些薄怒。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遗余力的想要和他撇清关系。
他目光不善的盯着她手里宝贝着的衣服,眼神幽冷,用不了多久,他一定会让那男人的衣服滚离她的床,她的床上,只允许有他的衣服。
他仰躺在她床上,双手枕着脑袋,闭上了眼睛。
“你做什么?谁允许你上我的床的。”姜南烟睁大了双眼,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连她的床都爬了上去,就问这人的脸呢?
冷子洋伸手到她面前摊开手掌,修长如玉的掌心托着那盒药膏,“你给我擦药。”
姜南烟偏移开头,冷嗤一声,“想的美。”
“你不给我擦我就不擦,就让它烂好了。”冷子洋开始耍赖。
“想烂就让它烂呗,疼的又不是我。”姜南烟呵呵冷笑,拿这个威胁她,这男人是不是没带脑子?
“行。”冷子洋不紧不慢的道,“别人问起来,我就说是我老婆咬的。”到时看谁着急。
妥妥的威胁,偏偏姜南烟还拿他没办法。
“冷子洋,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是吧?给你三秒钟,麻溜的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姜南烟危险的眯起眸子。
靠,这个男人,信不信她一巴掌呼他回老家去?
冷子洋指指自己胸口上的齿痕,“你啥时和我客气过?我估计客气这两个字你怕是连怎么写都不会吧?”
“那是你活该。”他不提这个还好,连想到自己的唇到现在还是肿的,咬他那一口都是轻的。
闻听她这话,冷子洋也不恼,翘着二郎腿,“那就算我活该好了,反正怕老婆也不丢人,谁还没被媳妇咬过。”
姜南烟盛怒之下一把揪起他胸口的衣襟,“想让我在你脸上种胡萝卜,嗯?”
最后一个尾音托着重重的音调,当着她的面威胁她,谁给他的胆子?
冷子洋撑起身子凑到她面前,“又不是没种过,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