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端人士打交道，这一句突如其来的攻击一下激怒了他：“我要投诉你。”
李小妮：“对呀，我叫你讼棍儿就是让你投诉我呀。你告我也可以。”
“你……”唐律师这一刻真的体会到了秀才遇见兵的感觉，当时找不出一句话来回复。
李小妮好律师的一来一回之间，宁炎炎已经在房江华的脸上看到了弱点。进来会议室时他满脸的怒气，在代表自己的律师没有在气势上压住来访者时也消退不见，随之而来的是飘忽的眼神，不敢与宁炎炎进行对视。
“好啦，你们找我有什么事要问就问吧，快一点，我时间不多。”房江华终于说话了。
宁炎炎再次抬头盯着房江华，他必须一击即中：“房先生，我们是想向您了解关于杜美娟女士在自杀的前一天在上海与您见面的情况。当然我们已经了解了一些情况，我认为这事关房先生的隐私，您真的确定要让其他人在场么？”
“宁警官，请注意，你正在诱使我的当事人放弃自己的合法权利。我抗议。”唐律师的职业素养还是极高的。但房江华已经被击中了，律师对自己的警告于事无补。
房江华下了决心：“唐律师，你放心，我没有做过违法的事，你不用为我担心。请你去隔壁稍等，有需要我随时叫你。”
唐律师还想再说什么被房江华制止，只能出去。李小妮在他临出门时还向他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房江华拿起桌上的录音笔，把它关掉。
宁炎炎指着李小妮的手机：“房先生，请您多担待，我们录音是必须的，这也是在保护您的合法权益。”
“好，宁警官，请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