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通过什么其他力量来展现它的玄妙的，就是纯粹的空间之道。那道灰色的气芒，就是空间之气。”
纪来之微微点头，心神空空荡荡起来。
他自以为的一个重大感悟，原来只是一个笑话。
方知有走来，拍来拍他的肩膀。
“老弟，不必想的太多，时间之道和空间之道，终究是不一样的，或许你的猜测是对的，就算不对，你也比其他人先迈出了一大步，这世间的所有道法，都是这样一步步开辟，一步步辩证出来的。”
纪来之再次点头，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
“知有兄，你和你师傅的这第一缕空间之气，是如何修炼出来的？”
纪来之问道。
方知有道：“在远方的某个地方，有一个空间之力格外浓郁的肆虐之地，师傅和我，就是在那里感悟成了空间之道的这层皮毛。至于空间之气，它存在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随用随取，不必像元气那样吸纳进肉身里。”
纪来之微微点头。
“也就是说，我可能要先感悟成了时间之道，然后才能施展出时间攻击，而时间之气，应该也是存在于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的。”
“没错！”
“而要感悟时间之道，我需要去时间之力格外肆虐的地方。”
“不错，而且需要你在此道上有超卓的天分。”
方知有正色道：“凡人之中，十万里人，或许才出一个有灵根的可以修炼之人。而我们修士里，恐怕是百万，千万，甚至更多里，才会出一两个拥有时间和空间天分的人。”
纪来之再次点头。
“我很期待，老弟你就是那一个！”
纪来之一笑，说道：“那就有劳知有兄，指点一处时间之力格外浓郁的肆虐之地吧。”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
方知有摇头道：“不过你若是打算感悟空间之力，我可以将那处地方指点给你。”
“……还是不用了。”
纪来之想了想，摇了摇头。内心深处里，多少有些与方知有较劲，不与他走同一条路的念头。
方知有似乎洞穿他的心思，微笑点头。
……
告辞方知有，回到旭日峰，将和方知有的交谈，完完整整的告知朱帝。
朱帝闻言，皱着眉头，深深思索起来。
好一会之后，说道：“以我之见，方知有恐怕还是说错了一点。”
“哪一点？”
“空间之力格外肆虐的地方，或许是某个地方。但时间之力格外肆虐的所在，却不一定是某个固定的地方，而是——某个时间点，某个事件时。”
纪来之闻言，心神又震，看朱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