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对面的招数更诡异,也许称不上是招数,那人停下了脚步又甩出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林天的右脸颊上。
火辣辣地痛感伴随着怒火。林天哪见过这等无赖的打法,眼前一花,这一招擒抱落了空。林天不再鲁莽地进攻,反而死死地盯住那人的双手,只要对方一有动作,就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不管什么情况,先制服你再说。林天打定了主意,再次朝那人冲去。
如果有人在旁围观的话,就会发现这两个人的斗殴毫无观赏性,甚至说就像是大都市霓虹灯下的醉汉耍酒疯。
情急之下林天也施展不开在部队学到的格斗拳,那扔石头的人倒是极力避免近身,始终躲躲闪闪。
林天彻底被激怒了,这诡异的路数一时间让林天很不适应。林天大开大合,打算以力降十智,突然向左侧垫步闪身,一块石头擦着发梢飞过,再一个飞扑,林天终于将那人死死压在身下。
“为什么袭击我?说!”
林天死死地箍住那人的脖子。
“救命啊!你个小偷!凭什么来偷我们的东西!”
声音有些稚嫩,听起来只有十八九岁,林天的手腕不自觉地放松了半分。
“我怎么就……”
还没等林天说完,雨林里钻出七八号人,其中五六个男人拿着削尖的树枝或是举着皮带。
“放开阿诚!”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喊着,举着手里的家伙慢慢逼近。
“别冲动!”林天松开手里紧箍着的少年,向后退去。
“你是谁?来我们这干什么?”人群中为首的一个穿着黑色t恤衫,留着中分发型的中年人问。
“你们不也是那游轮上的幸存者吗?是不是你们在一块礁石上刻的字?”林天捂着头上的伤口反问。
为首的中年大叔举着皮带,后退两步和其他人窃窃私语了一会,这才回到人群前。
“那你为什么要来偷东西?阿诚说看见你在我们的营地里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然后拿着我们的东西想走。”大叔质问道。
“我……”林天语塞,这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啊,“我看见你们营地中间有血迹,以为这里的人遇到了野兽袭击,这才过来找点药品的。我同伴病了,需要点消炎药。”
中年大叔又回到人群里,似乎在和另外两个上了点年纪的女人争论些什么,最后大叔终于转过身。“我告诉你,这血迹是我们杀狗的时候留下的,不是什么野兽袭击,既然你说你是来找药的,那……那就带些绷带和消炎药走,其他的甭想!食物我们也不多,不能分给你,我警告你,别再靠近我们的营地!”中年大叔一手掐着腰一手拎着皮带,狠狠地盯着林天。
“老墨!你怎么这样!”一个看起来和那中年人差不多年纪的女人拉着那位“老墨”的胳膊,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