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着急的跑去开门,汤皖慢慢站起身,走到门外,仔细看着院子入口处,随着遐乔拉开院子大门,两个身影映入汤皖的眼帘。
汤皖在来时的路上,想过好多个与仲浦先生第一次相见的场景,唯独没有想到自己与先生的一次相见会是以这样出人意料的方式。
仲浦先生个子中等,身着一身青色长衫,应该是之前留过辫子的缘故,头发往后背,露出高高的发际线。
先生的眼神很清澈,似乎这世间的一切浑浊,都无法逃脱,配合着青色长衫,透露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儒雅。
先生是匆忙着赶回家的,一进院门便看到有个青年人正在对着自己微笑,出于本能的反应,立马回以一个微笑。
然后便听到了遐乔激动的说道:
“父亲!父亲!!这是北大的皖之先生。”
仲浦先生愣了一下,而后只是微笑的更灿烂一些,久久的站立在原地,仔细的打量着这个自己一直想见的人。
汤皖默默无语,仔细的朝着仲浦先生弯腰鞠躬致礼,向这个历史书中走出来的人致礼,完全出自于内心尊重的致礼!
仲浦先生也是一样,向着汤皖弯腰鞠躬致礼,礼毕后,大步向前迈着,走至跟前。
“皖之先生大名,我可是心心念之,虽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是神交已久,熟悉的很呐!”
自从第一次收到汤皖的投稿开始,仲浦先生便一直留意着汤皖的动静,后来发生了著名的北大论战,就想着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直到最近汤皖又发表了一片关于脚盆鸡的文章,于是仲浦先生想见见汤皖的心思就更加强烈了。
恰巧汤皖也是一样,一直对仲浦先生怀有崇高的敬意,一想起诸多光辉事迹,就心生敬意。
“我也是一样,对于仲浦先生,时时心系,所以这不就来了么!”汤皖道。
这边的遐延,看着汤皖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连忙跑上前去,恭敬的行礼,手足无措的,都忘了说话。
遐乔取笑哥哥,开心道:
“原来大哥和我一样啊,我刚开始得知,也是惊的不知道说话的。哈哈”
仲浦先生连忙邀请汤皖进屋,然后挥手落座,亲自斟茶,而后看向两个儿子,嘱咐道:
“遐延,遐乔,快去杂志社,告诉孟邹叔叔和白沙先生,就说首都的皖之先生在我家,记得带上好酒!”
汤皖立刻打趣道:
“哈哈....”
“仲浦先生好算计,怕是盯着孟邹兄的好酒有些日子了吧?
给汤皖需完茶水,又给自己到了一杯后,才做到对面,道:
“诶....这么是算计呢?”
“孟邹兄去了首都,住你哪儿,这个人情是要还的,我不过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