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何写,不如直接写,这得要拿笔的。”汤皖道。
哪知迅哥儿真就去房里端着一盏灯,拿着纸和笔来了,摆好了姿势,一副你说,我帮你记录的架势,真是把汤皖架在火上烤,横竖屁股坐不住。
迅哥儿见汤皖扭着脖子,踌躇了许久,也不开口说话,便问笑道:
“怎么?光说不练假把式?”
汤皖的脸被说的一阵青,一阵白,突兀的站起身,背过去,不让自己的尴尬神情露出来,倔强的说道:
“你怎凭空污人清白?哪有张嘴就能说的,不得在脑子里好好考虑考虑么?”
迅哥儿放下笔,提着杯子,小口抿着,不说话,看着汤皖的后背,笑的更欢了。
这一杯酒,尽管小口小口的抿,慢慢的也是见了杯子地,迅哥儿无奈的摇摇头,准备收拾纸笔,送回房去,便看到汤皖蓦的转过身来,豪迈的说道:
“不就这么点事儿么,已经想好了,我好好说,你好好写,要是最后文章不咋地,就是你写的不好!”
迅哥儿被逗得笑个不停,连说:
“好罢!好罢!你说,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