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玉门关。”
汤皖回过神来,长舒一口气,收回凌乱的思绪,淡然道。
“所以啊,咱们得好好的活下去,只有活着才有希望看的到。下面就一座桥,一条河能有什么看头?再说了,那条河还能比长江黄河更雄伟壮阔?”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能保证一辈子平平安安?”
汤皖忍不住给了钱玄一脚,骂道: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要是哪天先走了,我就把你照片贴在衣服上,替你走上一圈,好让你泉下有知。”
哪知钱玄听了,反倒是眼睛一亮,兴奋道:
“皖之这个注意好,要是我们当中有谁真的先去了,剩下的人就把他照片贴在衣服上,去他生前想去却没去过的地方。”
“万一你要是想看看嫦娥仙子,我还得替你跑一趟月亮?”
钱玄眼睛瞪得像铜铃,张开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惊讶道:
“皖之,你怎么知道?”
汤皖慢悠悠的喝口茶,不屑的道:
“我还不知道你德行,屁股一撅就知道拉的什么屎。”
“哈哈哈哈.......”
欢笑之余,汤皖不禁想到了百年后的新中国,那插在月球上的一抹红色,何其壮哉!
沉默片刻后,又摇了摇头,开始替大家茶杯续水,就听到迅哥儿仿佛在自言自语道:
“既然祖国山色好时光,何不去看看,那么我们这些人又在这里争论个什么呢?”
钱玄不等迅哥儿继续说,便执言道:
“定然是要争的,就像皖之之前说的一样,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总不能由着这个争论一代一代传下去,反反复复,何时是个头?”
汤皖忍不住手动给钱玄这番话点个赞,接着道:
“历史的抉择许许多多的人都看得到,但是总是只有少数人愿意去尝试,因为这些人心存光明,黑暗可以遮蔽一时,却不能阻挡一世,真理往往就诞生于黑暗即将过去,光明即将到来之际!”
“豫才,我听你之前喝醉酒时说过,你说这个世界上的人大多数都喜欢坐着,因为坐着舒服,但你就喜欢站着,越是让你坐下,你就偏要站着,你说说你为什么要站着?”
迅哥儿嘴角一歪,不屑一顾道:
“自然是站的高,看得远!”
“所以啊,豫才,你就能心存光明,这也是历史赋予你的使命!”
钱玄捧这个茶杯,走到汤皖身旁,拍了拍肩膀,道:
“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然后身子一扭,避开汤皖的一脚,接着道:
“豫才,刚刚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迅哥儿则捂着个嘴,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