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
“看来，我们还需要它，即便你已经是星系级的审判员了，我们还是需要它。”皮衣男自言自语道，这让黑洞似乎有些得意。它抖了抖身子，不过它已经不似在太阳系那里看到的那么大了，在这里，它看上去就是一个悬浮在空中的小球。
“这下面是水吗？”皮衣男又仔细感知了一下，感知力一碰到那看似水的面，便开始有些波动了，不是那看似的水面波动而是感知力在波动。
“这不是水。”西行极为肯定地说道，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他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东西是什么。
“那它是什么？”皮衣男继续用感知力去碰那看似水的东西，感知力仍是出现了波动，这种感觉很美妙，就像人在沙滩上翩翩起舞一样，身子轻盈，海风舒爽。
“这些生物的新陈代谢物。”
“你看，这——”皮衣男又将感知力去碰了碰那些东西，“你刚才说这是什么？”
“通俗易懂的说，他们的粪便。”
“粪……粪便？”皮衣男的脸一下子僵住了，看得出来西行没有跟他开玩笑。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用最纯净的感知力去碰这种肮脏的东西，顿时一种恶心的眩晕直上脑门。
“这应该是一个与我们所在空间不同的独立空间，天使院的那些长老称它为黑暗森林，我想应该跟狩猎有关。”
皮衣男这一路虽然一直都在听说黑暗森林四个字，包括现在他处在这里，可他仍然不知道黑暗森林到底指的是什么。
“有危险吗？”皮衣男小心地看着四周，周围静得出奇，按理说，这种生物密集度，不可能这么安静，即便它们隔着的是真空，但真空早已被生物与生物时间的某种内在关联给打破了。
就好比，你在真空玻璃杯内，但你贴着杯壁，你的耳朵仍可以听到杯子外面的声音一样。
这种无缝隙的联通，某种程度上已经打破了真空。
西行的感知力比皮衣男自然强上万倍，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自己感知力像是被什么东西干扰着，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真实面目。
“目前来看，我们暂时安全。这样，我们——”西行正要点开精神域视野的一个地方作为他们的下一站，但他发现皮衣男一直都在催动着黑洞前进着。
西行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皮衣男每次看到他皱眉头，便知道又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怎么了？”
“这周围太安静了。”
就在这时，西行感知到了一股足以让他窒息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似乎从四面八方而来。
看着皮衣男那一脸惊讶，他似乎明白了，这家伙只对某一个级别以上的人有压迫感，没有达到那个级别，根本感知不到它的存在。
“快……离开……这里……”西行几乎是拼劲全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