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翟虎一边走一边问李郃道:“你方才强迫魏使交出兵器,是在借机向魏国表达对拒绝发兵一事的不满么?还是说,是为了与魏国解除附庸关系做铺垫?”
“两者皆有吧。”
李郃想了想说道:“我虽主张与魏国解除附庸关系,但也不希望过度刺激魏国,倘若魏国能认识到此事的过失,默许我少梁与其解除附庸关系,那自然是最好……”
“哈哈。”翟虎哈哈大笑道:“魏国称霸中原百年,从来没人敢忤逆,你指望魏国承认错误?你这痴心妄想,相较东梁君、尹骘、范鹄也好不到哪里去。”
“……”
走在二人身旁的范鹄尴尬地看了一眼翟虎,怀疑翟虎是不是忘了他就在一旁。
“我也只是考虑到万一嘛。”李郃微微一笑:“魏国也好、秦国也罢,我一个都不信,若有余地,我并不想倒向任何一方,但目前我少梁并没有同时拒绝双方的底气,只能选择一方,非秦即魏、非魏即秦,几无周旋的余地。鉴于当前秦国已逐步正视我少梁,且魏国仍陷在与赵国的战争之中,我认为暂时靠向秦国更为有利。”
别说翟虎微微点头,就连范鹄也觉得李郃这番话不无道理。
就当三人一边交谈一边回到尹骘的府上时,一名奇兵早已等候在府门处:“五百将,那位秦王请你过去,说是有大事相商。”
翟虎哂笑道:“多半是嬴虔、卫鞅二人将城门处的事告知了秦王……”
李郃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