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午后,是暴鸢等人难得的休息时间,就让暴鸢与几名韩卒躺坐在驻地内一座房屋旁时,忽然不远处响起了一个声音:“暴鸢,是在这么?”
暴鸢疑惑地转头看去,这才发现来人是一名年纪比他还小一两岁的年轻人,但从对方身上的甲胄来看,对方不但是少梁奇兵的一员,而且还是一名什长。
他站起身来说道:“我就是暴鸢,你是?”
那名年轻人走上前,伸出手笑着说道:“二期少梁奇兵,狐佶,贵叔让我来开导开导你,顺便告诉你一些我二期奇兵当初接受训练时的事。”
“多谢。”
暴鸢感激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当日下午,吴恒再次召集一千韩卒,下令众韩卒像上午一样训练,众韩卒哀声怨道。
见此,吴恒又冷笑着嘲讽起来,说着说着就将目光扫到了站得笔直的暴鸢身上。
“暴鸢,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回二百将话,没有!”与之前的态度不同,暴鸢目不斜视地回答道。
“……”
吴恒狐疑地来回打量暴鸢,终是没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