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在他们的厚甲与盾牌面前,胡人骑兵所谓的齐射,根本不痛不痒。
正是这个例子,让联军摸到了对付胡骑的办法:我就举着盾与你们那些不堪一击的胡奴厮杀,不给你射我要害的机会,你能拿我怎么样?
不可否认,即便如此,联军这边的步军依旧没办法战胜灵活的胡骑,可那又怎么样?要对付那些胡骑,有少梁奇兵、有重营骑、还有投诚他联军的胡军,他联军步军的责任只是守住阵地,比如这座军营。
拿郑侯、龙贾、蔺战三人的话说来说:我三支军队无法击败你胡骑,你胡骑也不可能击败我三军!
“里面的夏人听着……”
攻营之前,扶余朝着南营营内的联军喊话,也不明白他这是示威,还是真以为营内的联军将士会不战而降。
可惜不管怎么样,他这份心思都白费了,因为南营营内的军队都是中原人,根本听不懂草原上的语言,哪怕是蔺战,他也只是勉强会说几句匈奴人的语言而已。
不过听不懂,并不妨碍联军的将士叫骂。
“那杂胡在鬼叫什么?”
“谁知道啊。”
“要打就打,废话什么?”
大概扶余在喊了一通后也明白自己白费心思了,回到阵前后与小乌兰打了个招呼,随即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呜呜——”
胡人的军队也吹号角,待那阵沉厚绵长的号角声响起,排在前阵的胡奴,便大叫着向南营发动攻势。
进攻前的呐喊姑且可以叫做战吼,中原各国的军队也不乏做出这个举动,但与其相比,这些胡奴的战吼,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在掩饰他们自己心底的恐惧与惊慌,根本起不到威慑敌军的作用。
见此郑侯哂笑道:“若进攻的只有这些胡奴,我就想让士卒们开营门杀出去了……”
“嘿。”蔺战笑了一下,带着几分好奇说道:“相比之下我倒是更好奇,这些胡奴带着这么点长梯,他们打算如何攻入我营内?”
说话间,那万余胡奴便好似涨潮般冲到了南营外。
按理来说,这个时候南营内的联军应当发动齐射,但可惜,元里军没有弩手,而龙贾军与蔺战军虽然有弩手,但箭矢早已消耗殆尽,这让那些进攻的胡奴避免了被箭雨洗礼的厄运,顺利地冲到了营外。
只可惜,这些胡奴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了,当他们将仅有的数十架长梯架在营栅外时,营栅内侧,元里卒、魏卒、赵卒们早就站在长梯上严正以待了,只要有胡奴敢踩着长梯试图翻墙,他们便挥动刀剑将其斩落。
一方是严格训练的中原军卒,一方是连像样武器、甲胄都没有的胡奴,两者的厮杀几乎没有什么波澜可言,只见一名又一名的胡奴在惊恐与惨叫中被联军士卒用兵器砍中,摔落长梯下生死不知,这个营防,固若金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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