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噩梦连连,八成就是那死胖子捣的鬼,不行!我得找他算账去!’
想到这,陈老头转身推了两把身边的老太太:“死老婆子都几点了,还睡,赶快起来做饭去。”
闻言、起身,揉了揉眼睛,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一脸疲惫的老头子,顿时翻了个白眼的老太太,果断的又躺了下去,“神经病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你精力旺盛睡不着没事做,我可是要一睁眼就要累一天的!这么早,要吃你自己做去!”说罢,把被子往身上一裹,不再理身旁的老头子,隐约的还传来了几声,那若有若无的鼻鼾声。
“哼!”老头气的是吹胡子瞪眼的,可又对这床上的老太婆无可奈何。
穿上衣服,提上鞋子,瞪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老太太,老陈头砸吧着烟嘴,走向了屋外。
临了,就在他转身关门的时候,忽然被窝里的老太太却好似梦呓的开口道:“饼子在最上面的柜子里,咸菜在下面,还有,别只吃干的,记得烧点水喝……真是的,起这么早,也不知道你这老家伙发啥子神经……”
“哦!”老陈头点了点头,蹑手蹑脚的关上了屋门。
胡乱的塞了两口,又喝了一大瓢昨晚的凉开水,一脸凝重的老陈头,走出了院子,朝着村外的小山走去。
清晨,虽然阳光已经布满了整个大地,可是秋天那特有的丝丝清凉还是舒缓着老陈头那昨夜的疲惫,沉重的脚步也因此轻快了起来,心情转好、精神爽快。
待额头微微出汗之时,老陈头便已是来到了那小山的脚下。
抬头向山上看去,老陈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半山腰处,好似被人生生的劈开了一处空地。
透过葱郁的树木,隐约可望见一座大院子坐落其中,木头篱笆整整齐齐,木头屋墙坚固厚重,屋梁上模糊可见雕刻着什么,整个建筑好似与这片山水格格不入,可细细看来却又好似融为一体。
“这……这……”老陈头看着这突然‘长出’的院子,愣是说不出话来,要不是从小就生长于此,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么大规模的院子,是一个人仅凭一天一夜就能盖出来的。
揉了揉眼睛,顺手又擦去了额头上那已经冰凉的汗水,下意识的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老陈头的心里不免又是一阵不安,‘走太急了,没跟我那老婆子说我到底去了哪,要是我这一去,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嗯,我是不是该找个人陪我一起去呢……’
随即,却又转念一想‘要是那胖子真的是什么得道高人,我带一大帮子人上去,搞得跟兴师问罪似的,惹恼了那厮,真的下个咒语什么的,那岂不是连累了大家……不行我得一个人去,好歹一人做事一人当,莫要连累了旁人。’
主意已定,老陈头深吸一口气,准备先爬到山顶,占领至高点,以便好好的观察一下,这闹心的胖道士到底是人是妖,以备以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