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议好!我看行!”
转身却爆喝:“谁允许你们开赌的?”
“亲兵,去给劳资将赌资没收了!带头的打二十军棍,参与者打十军棍!”
众亲兵轰然。
“诺!”
哀嚎声也响了起来:“卧槽,老王!”
“老王你个狗东西!你不是说张老大不在附近?”
“你特娘害死老子了!”
“可怜啊,老子不但要赔银子,还要挨板子……”
也有人大叫道:“老子冤枉啊,老子可没参赌……”
张浚的亲兵喝道:“少啰嗦,你丫就是个惯犯,还敢多嘴!”
“揍他!用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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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浚治军严厉,军中不到轮休之时,不是犒赏三军之时,从不许喝酒。
更是严厉禁止赌博!
这个士兵胆敢当众设赌,已经犯了他的忌讳。
若非战时,这个士兵老早人头落地。
朱厚照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切。
二人比试之时。
他看似眉头大皱,心里却乐呵呵地,看出了不少东西。
尤其是方继藩这套步伐,被他看了一遍之后,就琢磨出不少诀窍来。
趁着噼里啪啦打板子的声音响起。
朱厚照一拉二人,就找了个私密地方。
朱厚照这才道:“表哥的冠军稳了罢?”
张破虏咧嘴一笑:“殿下这次问错了!”
“只要张把总武试排了第一,说不好冠军就被破虏大爷给抢了!”
“哈哈哈哈!”
朱厚照薛翰齐齐愕然,简单计算了一下,竟然大吃一惊。
因为,张破虏骑射第二,韬略第四,策论竟然拿了个第一。
他若是接下来去参加推演,一个不小心把大家干翻了。
冠军……还真就落张把总头上了。
因为,这厮的武功,上次鞑靼人突袭之际,进步了一大截。
已经甩开了薛翰。
反观薛翰,骑射第三,韬略第一,策论也是第一。
大家的排名,竟然罕见的差不离!
不过,薛翰开心起来。
只要张破虏这厮于推演中不去犯混,二人默契一些,先干掉几个敌人。
冠军就会在二人之中产生。
只要冠军是武人,又有什么大不了!
这么一算,二人也不曾想到。
弘治皇帝莫名其妙的一声“可”,竟然产生偌大的影响力。
再去看方继藩,他就算骑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