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一个又一个健壮身躯被这条浴巾抽的支离破碎,血肉飞溅,死状极惨。
一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
文人的幻想,被此刻的陈梵演绎到极致。
蓬!
最后一名杀手被陈梵用浴巾抽飞起来,重重撞到墙上,撞断水管,水喷出来,以至于墙上、地面上,血水流淌。
陈梵手中那条原本纯白色的浴巾变为红色,他转身瞧缩在角落里的王猛以及王猛的两个小弟。
“我错了,我错了,别杀我。”
王猛跪下来,使劲儿磕头求饶,额头皮开肉绽。
这个自认见过一些“大场面”的成州大混混,此时已吓破胆。
陈梵甩手将浴巾砸在王猛身上。
王猛以为必死无疑,瘫在地上,屎尿齐流。
王猛俩小弟也蜷缩在墙角,筛糠般哆嗦着。
陈梵没立即离开,站到一个淋浴喷头下,拧开阀门,冲洗身上的血污,从容自若,仿佛惨死的十多个杀手,不是他杀的。
什么是杀神本色?
这便是!
陈梵洗了澡,半眼不多瞧蜷缩在墙角的三个废物,走出淋浴房,来到更衣间,穿好衣服,起身往外走。
澡堂子外。
管教和两名看守抽烟聊天。
陈梵推开门走出来,三人瞥见陈梵,愣了一下。
“你……怎么是你?”
管教难以置信。
“我命硬,所以是我。”
陈梵微微一笑,从面露惊容的三人面前走过。
管教回过神儿,着急忙慌跑进澡堂子,两名看守也跟进去。
三人冲进淋浴房,看到毕生难忘的场景,呆若木鸡。
晚饭后,到晚上八点,自由活动时间,篮球场上,一些人在打篮球,上百人围观叫好,周边十几名看守拎着电警棍来回走动。
矗立在高墙上那座岗楼前,两名持枪警卫居高临下,一边看囚犯打篮球,一边说笑,悠然自得。
突然,警铃响起。
刺耳的警铃声,传遍整个羁押所。
高墙上的持枪警卫、场地上打篮球的人、来来回巡视的看守都为之茫然,诧异四顾。
“所有人,立即回监舍!”
“不要乱跑!”
“保持秩序!”
管教、看守纷纷吼叫。
成州羁押所的警铃,很多年没有响过。
无论看守、警卫,还是管教、监区主管,这一刻全心慌意乱,因为他们清楚,传遍整个羁押所的警铃声,意味着发生重大事故。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