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黄毛飞出七八米重重砸在墙上,再摔落地上,疼的龇牙咧嘴,不停扭动。
“你特玛的竟敢伤人……”
“打他!”
几人吼叫着冲向陈梵。
陈梵连踢三脚。
冲到陈梵面前的三人惨叫倒下。
他们右腿膝盖都被陈梵踢碎,陈梵在楼上就看出这三人和黄毛一样,推波助澜,不是省油的灯。
收拾这种心怀鬼胎的宵小,陈梵岂会手软。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
挤在电梯间入口处的保安们也个个傻眼,没想到陈梵这么猛。
陈梵不紧不慢走向摔在墙边的黄毛,原本激愤的男女纷纷远离陈梵,没有一个人再敢上前。
欺软畏强。
动物的天性。
也是人的天性。
陈梵走到黄毛身旁,抬脚踩住黄毛一只手,问黄毛“是谁指使你的?”
“去你……”
黄毛瞪眼,要开骂。
陈梵嘴角勾起一抹森冷弧度,一张俊脸顿时显得邪魅而又冷酷,下一秒,黄毛凄惨嚎叫,浑身颤抖。
这厮的手,差点被陈梵踩烂。
旁观者无不骇然,遍体生寒。
刚才怼陈梵那些保安和刘主管,或错愕,或倒吸凉气,陈梵所展现出的霸道一面,令他们胆战心惊。
这小子真狠。
刘主管腹诽,继而担心陈梵会针对他,转念又想:这小子重伤数人,起码得被判刑几年,坐几年牢,怕个毛。
“他完了。”
刘主管这么一说,点醒周围人。
保安队长点头,煞有介事道:“重伤多人,三年起步,这事闹这么大,搞不好能判他十年。”
穷人无法想象富人的生活。
小人物衡量不清楚真正的强者有多强大。
别说陈梵重伤几个渣滓,哪怕当场格杀,亦无罪。
龙魂统帅,周身皆为禁区,冒犯者死。
陈梵没下死手,已然算仁慈。
“谁指使你?”
陈梵再问黄发青年。
“是……是庞国庆……”
黄毛剧痛钻心,几近崩溃,带着哭腔说出是谁指使他。
“果然是他……”
陈梵冷笑,妻子的至亲,他能忍则忍能让则让,可这个庞国庆不过是叶家远方亲戚,一再作死。
作死,就别怪他不客气。
“是我指使的!”
庞国庆说着话走入大厅,昂头挺胸,貌似很爷们儿,这种时候这种场合敢站出来承认所作所为,确实有些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