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袁烈也是军方要员,军人岂可自相残杀!”肖破军越说越激动,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起。
陈东来道:“洪系,大多是传统军人,念袍泽之谊,而沈系那帮穿军装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姓沈的登顶后提拔起来的,主要任务,压制洪系,这些年,被他们整倒的军中将领,多了去了。”
肖破军无言以对。
高层两大派系。
洪系,以军部一号洪石为首。
沈系,则以元首府那位为首。
近十年两大派系明争暗斗不断。
掌握华国最强大最神秘战力的陈梵,一直中立,这便是两大派系顶尖人物都对陈梵不爽的原因。
两个月前,沈系、洪系多位大佬同时对陈梵发难,陈梵为避免沦为众矢之的,才决定着囚服入京请罪。
“婚礼后,该报洪老的提携之恩了。”
陈梵突然开口,意味深长。
肖破军、陈东来等人为之一振。
年轻统帅要回报洪老头儿,轻则收拾袁烈,使东南战区重归洪系,重则与元首府那位撕破脸。
第二天。
申城早间新闻播报,昨夜东南战区某部,在申城西南山区进行夜间军事演习,民众无需恐慌。
总督府。
王正道平时办公的大书房里。
申城侦缉局局长方维钧低着头,等待着最严厉的批评。
“既然确定人逃到滨江,就去抓吧,如果滨江有人敢阻挠你抓人,一并拿下,三天后沈公抵达滨江,到时候我会赶去滨江接机,顺便赔沈公参加一场婚礼,我倒要瞧瞧,这节骨眼,谁会蹦出来找死。”
王正道没发火。
方维钧暗松一口气,同时好奇什么人的婚礼,沈公竟如此重视。
办公桌上的红色座机电话突然响了。
王正道伸手接电话,并以眼神示意方维钧离开。
来不及多说的方维钧只好点头,他恭恭敬敬退出房间,轻轻关上两扇门,而后做出一个决定,亲自带队,跨省抓捕。
军政大佬齐聚滨江,他也去凑凑热闹,指不定能近距离领略沈公的风采,若入了沈公法眼,前途不可限量。
“局长,怎么样?”
申城swat指挥官彭亮见方维钧从总督府走出来,赶忙上前询问,昨夜他损兵折将,此刻无比忐忑。
方维钧冷冷道:“随我去滨江抓人,将功补过。”
彭亮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可想到要抓捕的人多么生猛,苦着脸道:“特种部队抓不到的人,咱们怎么抓?”
方维钧脸色顿时阴沉,冷冷道:“不愿意去?”
彭亮忙不迭摇头,解释道:“我是担心您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