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
安娜躬身行礼,与陈梵道别,走出花厅的她,很想扭头望一眼陈梵,又怕掩饰不住内心不舍之情。
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这一生只能是这样了。
安娜黯然轻叹,径直往外走。
没多久,肖破军也离去,陈梵回到后花园,走入屋子,叶诗诗笑着迎上来,手里拿着“神龙令”。
“我觉得,这玉牌你贴身佩戴,比交给我保管更合适,它是你的护身符,有它在,你永远平平安安。”
叶诗诗笑着拿起玉牌,她用从寺庙里求来的红绳从玉牌顶端小孔穿过,把玉牌变为“吊坠”,为陈梵戴上。
“听你的。”
陈梵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玉牌瞅了瞅,塞入衣领中,冰凉玉牌紧贴他胸膛,他顿觉神清气爽。
好东西。
说不准是绝世宝贝。
这念头在陈梵脑海一闪而过。
叶诗诗道:“咱俩新婚,我决定休息一个星期,陪你出去走走。”
“才休一个星期?”
陈梵苦笑,别人结婚,度蜜月,他结婚只能度蜜周,岂不是太惨。
“公司需要我,我不能离开太久,你送了我一份儿这么大的产业,我总得好好经营,再者,我也怕耽误你处理正事。”
叶诗诗觉得自己男人身居高位,一定是日理万机,为了她逗留滨江这么久,没少耽搁正事。
尤其接下来沈公可能针对心爱男人,她怕给他添乱。
陈梵笑道:“眼下除了应付沈公,也没啥需要你老公操心的大事。”
“应付沈公就是大事。”
叶诗诗深知高层斗争等同没有硝烟的战争,往往是你死我活。
“一个星期,就一个星期,你想去哪?”陈梵赶紧把话题转到度蜜周上,生怕为他操心的妻子,因沈公的压力而取消度假。
叶诗诗想了想,道:“国外很多地方,我去过,国内有点名气的景区,我也基本都去过,既然是结婚旅行,得有纪念意义,要么咱们去高原徒步一周?”
“去高原徒步,不错。”陈梵赞同妻子的想法。
由于时间紧,路线长,陈梵、叶诗诗当晚开始准备,第二天一早,两人乘专机飞抵西境最大城市,萨昌。
萨昌,安西行省省会。
虽然是省会,但由于地处偏远地区,萨昌的规模与发达程度,甚至不如东南沿海一些富裕的小城市。
不过,独特的风土人情吸引无数游人,没来过的人,把萨昌视为一片净土,心驰神往,渴望踏上这片高原净土,洗涤心灵。
陈梵、叶诗诗来过萨昌不止一次。
尤其陈梵,来的次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