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仍很骄傲。
“看来,你们觉得天塌下来,也会有人为你们撑着。”陈梵脸上笑意渐冷,对两个二世祖道:“该着你们倒霉,这次,我不但要收拾你们,谁敢站出来护着你们这些畜,我连他一并收拾。”
“就凭你?”
长发青年笑了,笑陈梵不知天高地厚,从他嘴角淌落的鲜血,把他这张笑脸衬托的格外狰狞、狂妄。
“对,就凭我。”
陈梵冷笑凝视长发青年。
“去死吧!”
戴墨镜的青年终于鼓起勇气,嘶吼着扣手枪扳机,陈梵则一步迈出,跨越数米,后发先至掐住这厮握枪的手。
“啊……”
凄厉惨叫声在森林中回荡。
戴墨镜的青年握枪的右手,被陈梵捏碎,血肉模糊,彻底废了。
“很疼吗?”
陈梵问戴墨镜的青年,言语充满戏谑意味,对待好人,他更好,而对待恶人,他一定更恶。
“你……你死定了……”
戴墨镜的青年强忍疼痛,哆哆嗦嗦回应陈梵。
陈梵道:“我现在不杀你们,我会让你们看到最后的结局,这些年,被你们杀死在这里的无辜人有多绝望,到最后,你们就有多绝望。”
“好,我们等着瞧。”
戴墨镜的青年咬牙切齿。
另一边,死里逃生的任俊杰,捂着沾满血污的左脸又哭又笑,刘莎莎仍呆呆凝视陈梵,不知所措。
“别害怕,没事了。”
叶诗诗走出来,安慰惊魂未定狼狈不堪的刘莎莎。
“谢……谢谢……”
刘莎莎话音未落,扑进叶诗诗怀中,号啕大哭,不知是为破灭的爱情痛心,还是因大难不死而庆幸。
陈梵踹断俩渣滓的腿,使他们无法离开此地,然后把两名雇佣兵身上的长枪给了叶诗诗、刘莎莎,教会两人怎么用枪。
“我去救其他人,这两个渣滓若轻举妄动,就毙了他们。”陈梵叮嘱完妻子和刘莎莎,取下两名雇佣兵挂在防弹马甲上的手雷。
陈梵用五颗手雷,在这片区域周围布下致命陷阱,才安心离开。
两公里外。
山脊密林中,黄少和一众同伴被以刀疤男为首的三名雇佣兵挡住去路,他们身后则是三个拿无辜人的生命取乐的二世祖。
“我父亲是京城副总督,黄明生,请你们放过我们。”
生死关头,黄少只得亮明家世,让对方有所顾忌,保住性命。
“黄明生……呵呵……”
三个二世祖里身材最有型肌肉最发达的短发青年,冷冷一笑,流露不屑,道:“如果你爹是京城总督,我们或许会考虑,要不要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