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离开。”
其实不用老妪说，几次掉下东西，围观的人早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剩下的，要么是靠刘杰吃饭，老板不发话不敢离开，要么就是好奇心太重，自觉站在空旷的位置，没什么东西好落。
剩下的便是那些各类的大师，他们不是不想走，这不是钱还没有拿到嘛。
随着老妪的话，刘杰毫不犹豫的开口道：“所有人离开，你关门。”
他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便走。
大部分人跟上，偶尔有一两个想要留下的，也在工作人员半强制的要求下，离开了酒店。
而何跃早在刘杰开口的时候，就一个转身，躲在一侧的包房中。
这里他来过很多次，对格局并不陌生，几个转身直接躲过了工作人员的检查。
等到一声锁门声响起，整个酒店，除了老妪，便只有何跃。
何跃从包房中出来，本打算上前，却看到老妪双目中流出两行浊泪，毫不犹豫的将瓶子扔在了地上。
“呃！”
太快了一点吧。我还没走出来呢。
瓶子落地，直接破碎，刚刚走到过道的何跃便闻到一股福尔马林的味道。
老妪跌跌撞撞的跑到玻璃瓶破碎的地方，将那两指大小的不明物体握在自己手上，然后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含泪自语：“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了。”
女人怨毒的目光看向老妪，腹部的血迹更加鲜红，隐隐有向外扩散的趋势。
她从老妪身后来到老妪身前，双手的指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出近5厘米，泛着乌黑。
老妪也察觉到了女人的变化，举起握拳的手：“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不然，我就用力了。我们都是为了孩子，最后一次。”
明明没有风，女人的长发却开始飘起，木讷的眼睛全部被鲜血占据，她站在老妪的身前良久，直到老妪手微微用力，福尔马林顺着老妪干瘦的手臂流下，女人才再次发出一声尖叫，转身向着钱有德冲去。
钱有德的身体也在瞬间发生了变化，他的双眼消失不见，鲜血不断的流出，流过面颊滴落在衣服上，形成一个个血点。
血液浸透衣服，虽然不及女人衣服上的面积大，但星星点点加起来，也差不了多远。
看到这一幕，何跃心中有些难受，异常的死状也和执念有关。
“双眼被挖，你是在后悔看到那张照片，对吗？”
何跃自语间，女人已经冲到了钱有德的面前，长着长长指甲的手直接刺入了钱有德的身体。
而下一刻，钱有德直接消失不见，原地出现了刚才落在地上的树枝，女人的指甲正插在树枝上。
真正的钱有德已经出现在女人的身后，他一只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