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如黑炭,眉目乌黑,高梁厚唇,生得就如同《三国》里的张飞一般,修为高深,资历不凡,却无一点儿仙风道骨的感觉。
李战脑中警铃大作,就是这个看似仗义无比的大汉,整日盘算着如何打骂弟子,欺压弟子。真是妥妥的一个伪君子,可惜掌门与别的长老都不知道他的龌龊事。
“师父,是弟子无能,没有保护好师弟,让他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了危险,所以才耽搁了几日,回来晚了,请师父责罚。”吴雅文害怕的说道。
“是吗?不管什么原因,回来晚了都要受罚,你们两个去后山罚砍树,不许用法术,砍完一百棵再回来。”沈丘恒语气不悦的说道。
“是师父,弟子领命。”李战与吴雅文一同说道。
“沈长老,你这样罚的是不是太重了?他们刚刚回来,就让他们先回去休息,明日再去吧。”
“你们两个还不谢过掌门?”
“多谢掌门!”李战与吴雅文这才出了大殿,二人都轻松了不少。
“师弟,今日我们运气好,躲过一劫,我们先回去休息吧!”吴雅文拉着李战沿着铁索桥往另一座山峰走去。
铁索桥很窄,只能通行一人,吴雅文率先走了上去。走了一会儿,感觉身后静悄悄的,没有听见后面的声音,他转回身,往后一看,李战站在铁索桥边缘在发呆。
“怎么了?师弟?”吴雅文如履平地的往回走了过来,几步就到了李战身边。
李战从小就有点儿恐高症,可是随着年龄增长,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怕高了,就连御剑飞行都可以,可是面对着一根铁索搭就的“桥”,却让他双腿发软,不能往前走。
“师弟?今日你怎么这么奇怪?连铁索桥都不敢走了吗?”吴雅文只好退回到了李战身边,围着他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
“师兄,回凌净峰只能走铁索桥吗?”李战低声问道。
“啊?当然不是,还可以从前面的石阶路上通过,不过要走一个时辰,你怎么这都要问?”吴雅文越来越觉得李战今日实在奇怪,又围着他转了一圈,后来干脆伸出手想要搜搜他的身上,看看是不是有妖女夏菡留下了什么东西,害的师弟李战如此陌生,好生奇怪。
“啊,师兄,你看看我这个记性,昨晚溺水后怎么把这些基本的东西都忘记了。师兄那我从那边走了,你先回去吧。”
吴雅文哪里放心,只好跟着他不辞辛劳,一路翻山越岭的走石阶路了,回到了凌净峰时已经到了酉时。
二人进入宗门的时间相近,年岁也差不多,被安排在了同一个宿舍。此时,凌净峰的弟子们都睡下了,二人蹑手蹑脚的进了松悦居,穿过几个大房间,才最后来到最角落的一个小房间,李战跟着吴雅文进了黑漆漆的屋内,一股尘土味窜入鼻腔。
李战不受控制的咳嗽了起来,吴雅文刚刚用灵力点燃了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