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见蔡昭姬好像听到了什么,因此他便问道:
“昭姬姐,这人说了什么?”
蔡昭姬像是听到了什么很难理解的话一样,先是直起身来然后有些犹豫的重复着对方的话:
“他说…他是冤枉的?”
“冤枉的?
也就是说他确实是一名囚犯咯?”
蔡昭姬耸了耸肩,没有否定这个看法。
“这下可麻烦了呀,昭姬姐…我们初来乍到,本不该与这些身份不明的人产生过多的牵连,更何况这又是一名囚犯呢?
万一之后追查囚犯的人找到我们头上,这我们可不好解释了呀。”
马岱的意思很清楚,他是在劝蔡昭姬尽早放弃这个家伙…对方身份敏感不说,救了对方对他们还没有什么好处,而且…
“昭姬姐,我有话跟你说,先让这个家伙在这里独自呆一会儿吧。”
蔡昭姬有些疑惑,但看到马岱那极为认真的眼神时,她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两人先将这伤者平至于地上,紧接着,稍稍走开了一段距离。
见距离比较安全了,马岱终于道出了心中的顾虑。
“昭姬姐,若是一般的囚犯,您执意要救,最后也只是花钱消灾…但我看这家伙,身份好像不一般啊。”
“此话怎讲?”
马岱向来不是一个莽夫,作为易小天手下唯一一只军队的统领,马岱从易小天身边学到的是他那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
别看平日里马岱总是待在车厢里打盹,实际上马岱比商队中的任何一人都要警觉。
而且哪怕只是面对一个人,马岱也绝对不会轻易放松警惕——就比如现在。
他觉得一个囚犯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虽说可以解释为意外,但依据囚犯身份的不同,这种事情也可小可大。
“姐,这人的手指纤细,关节处虽有老茧,但绝非是从事农务能够磨出来的。”
“而且他的身上泥泞虽多,但并无太多异味,就连皮肤也比我这武夫细腻的多。”
“之所以会显得如此狼狈,多半是因为伤势以及破烂的衣衫所导致的错觉,实际上此人极有可能是被下贬的官员。”
“什么?
这人是益州的官员?”
蔡昭姬有些惊讶,他虽然跟着易小天学到了很多,但也并非是样样精通——不然的话易小天的本事都被蔡昭姬学去了,他这有间山庄可就轮不到易小天说话了。
这些马岱所观察到的细节,蔡昭姬通通没有注意,此时听马岱如此说起,她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不仅是官员,极有可能是文官,也不知道他是犯了什么错才被贬至如此地步,但想来是什么小错吧?”
“我可不觉得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