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心性却极其不坚定的那一档。
头脑还算清醒的他当然知道跟着刘璋没有前途,但没有契机的话,他是必然不会做那个出头鸟的。
毕竟,吴懿还是很看重自己的名声的,自己可是刘璋的姻兄,他不像庞羲那样脸皮厚,只要这层亲戚关系还在,他就不会发作——
然而…
问题就在于,当年赤壁一役之后,刘璋的兄长刘瑁病亡,后面刘璋这家伙扣扣搜搜的,对于自己的嫂子那是全无当年的恭敬。
渐渐地,两家在这么三四年的时间里就不断地开始疏远。
到现在,吴懿已经许久没有跟刘璋交流过了。
升官轮不到他,调任却总是有他。
一来二去,这么多年的时间,吴懿难免心生不满。
尤其是这一次…
——
“行了,你走吧。”
易小天思考了很久,小摊贩眼巴巴的在旁边看着,也不敢悄悄离开。
好一会儿易小天才冲着他摆了摆手,让他离开。
他拿了碎银连忙道了声谢,抄起自己的扁担便向着门外跑去。
“先生,那我们是走还是留?”
赵云在一边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发问。
“吴懿这个家伙…怕是要反水啊。”
“什…什么?”
赵云一惊,声音稍稍有些失控,惹得店内不少食客都朝这边投来目光。
他连忙压低声音,又一次问道:
“先生…您怎么知道的?”
易小天揉了揉下巴,摇着头说道:
“没有一锤定音的证据,但你们还记得我们路过永安的时候,那时永安城防是什么模样吗?”
说着,众人都开始回忆起他们刚刚上岸时所见到的景象。
曹昂在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
“记得先生您说这城防不利,明明据有险关,却不布重兵于隘口,想来那收关之人应该相当不重视它所镇守的地方吧?”
“当时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易小天点了点头,顺手抄起筷子,沾了点酒水,在桌上画了起来。
“你们看,永安、白帝山、白帝城,三者相互凭依,互相照看,这个峡口就是来他个三五万人,只要在这段城防地带略施压力,就足够拖延个十天八天了。”
“前面听那小贩说巴东乃至巴西的百姓们,早有预料,说那刘备迟早会来攻打他们——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情,他那守城的吴懿会不清楚?”
“可即便是面临极有可能来犯的敌人,坐拥如此重要的隘口,吴懿却懒散布防,你说这不是刻意为之,我是不信的。”
赵云张大了嘴巴,听易小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