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在兴奋到极点时,说出的肺腑之言。
而第二句,则是在精心安排之下——蕴藏了今日计划中一切杀机的一句理所当然的话语。
是的…易小天从一开始就说了。
这幅字作,是特地留给某人的。
这个“某人”当然可以是陈福安,但当然,不可能是他。
“哪个不长眼的狗说要买下这字?我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有谁骂自己是狗的!”
听到有人接话,陈福安是相当惊讶的。
当然,惊讶过后,他又有点愠怒,又有点想笑。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人自愿充当跳梁小丑,特地来为易小天皇象开脱吗?
只不过,在陈福安发觉场间竟没有一个人与他同样笑出声来的时候,他本能地感觉到了一丝心悸。
随后,怀着好奇的心情,他抬头,向着楼梯口看去。
紧接着就看到了一个他最想见,却在这个时候,最不想见的那个人。
哒哒——
同样的寂静下,脚步声清晰可闻。
来者手执一腰扇,不紧不慢,翩翩而来。
“是我这个不长眼的,不过我很奇怪,陈掌柜,难不成顾某要买什么字,都要经过你的允许不成?”
为什么是顾邵?
陈福安很想知道,但很可惜,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告诉他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