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
《the mass》音乐响起。
这是杨白起的手机铃声。
经纪人弗兰克来了电话。
“亲爱的杨！我想我应该好好跟你谈谈！”
弗兰克用很严肃的语气开场。
“弗兰克，我以为你是个骗子消失了，你再不出现我就要报警了。”
杨白起揶揄道。
其实杨白起很享受他和弗兰克这种状态。
没事别特么来烦我！
“杨！这样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弗兰克依旧严肃。
“听你这语气，难道有几百亿的大合同找上门来？”
杨白起继续调侃。
“杨，请你认真听完我的建议！我认为你在对阵汉诺威96中的争议行为是不妥当的！这会影响你在球迷中的形象，并不利于你以后的发展！”
弗兰克语重心长。
“嘿嘿！是影响经济方面的发展吧？”
杨白起冷笑。
“那只是一部分！你要知道日本还是有很多全球知名的大品牌的，你这样的举动并不利于以后跟这些大品牌的合作！”
弗兰克试图让杨白起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亲爱的弗兰克，你有认真研究过中日历史吗？”
杨白起问了一个跟目前话题毫无关联的问题。
“了解一点，我知道很多中国人内心对日本人并不友好，但杨你要清楚，没人愿意跟钱过不去，上帝也不会！”
弗兰克露出了大多数现代人的真实嘴脸。
为了钱，祖宗可以卖，自己也可以卖！
“我想你理解错了，弗兰克先生，我们中国人也很喜欢钱，但我们有我们的底线，其次，我再提醒弗兰克先生，我不信上帝，所以你拿上帝来说服我是没用的！”
杨白起不再用“亲爱的”称呼弗兰克，而是改为弗兰克先生。
“我不是很理解你说的东西，我觉得你不应该过分纠结于过去的历史，我最近研究中国文化时看到过一句话：狗咬了你一嘴，难道你要咬还它吗？那跟狗有什么区别？”
弗兰克连这句傻13言论都知道，杨白起都惊呆了。
“哈哈，想不到你连这句话都知道，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句懦夫才会说的话，只是为自己的懦弱找个借口罢了，我可以回答这句话：咬回去当然是不会的，但我会把狗打死然后吃掉！”
杨大炮发威了。
柳依依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隔壁的篱笆旁，认真地偷听杨白起打电话。
当杨白起说出这么惊人的言论时，柳依依内心震动。
想不到平时看起来一点也不正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