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随便跟一个明劲武者计较,不过孙达要是再这样不识趣的话,他不介意出手让孙达长长记性。
吴小山抬起手示意孙达不要冲动,然后他表情有些严肃的向楚正询问道:“年轻人,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以为你用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薛哥吗?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就可以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因为所有的矛盾都会被转移到薛哥身上,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
吴小山没有解释什么,事实上他的想法与楚正说的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事实上他的确是不打算将薛良海收为己用的,只要能得到楚正的信任就可以了,这样一来薛良海就成为了一个可以随时被抛弃的妻子。
见吴小山没有说话,楚正又对他说:“还有,你说纺织厂的效益不好,凑了这么久的只凑到了够给每个人再补偿两个月工资的钱,可是你这一斤茶叶就要几十甚至上百人一个月的工资吧?你觉得一共给每个人四个月的补偿款很多吗?我说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是想让你好好组织一下语言,不然把我们当成小孩子来骗。对了,你是打算给薛哥的妻子一年的工资作为补偿对吧?我倒是觉得给其他人同样的赔偿才是合情合理的。”
哭穷这样的方式在楚正这里不好使,以吴小山现在的处境来说,他怎么可能是一个连补偿款都需要很久才能凑齐的人?
“思路清晰。”
楚正在徐广这里又多了一个标签。
这家纺织厂的确还没有开始进行重建,可是上半年的资金基本上都已经回拢了,再加上还有陈氏集团前期的投资,现在吴小山手里可以有很多钱的。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不小心,只能说盯上他的不是一般人。
吴小山道:“年轻人,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也很大胆。有些事自己明白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让别人下不来台?”
楚正能说出这些话,明显是已经跟他撕破了脸皮,因此他就没有必要再跟楚正客气了。
“面子不是别人给的,如果你一开始就好好对待手底下的职工,后面根本不可能发生聚众抗议这样的事。”
在楚正看来吴小山是一个很阴险的商人,也许跟着他可以赚大钱,可是到时候牺牲的可能就是自己的良心了。
吴小山眉头一皱道:“年轻人,这么说来我们在这件事情上是无法达成共识了。”
他还以为楚正和自己是一类人,没想到楚正比薛良海还要固执。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单纯的谈对错有用吗?成年人的世界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
楚正觉得现在这个节奏才对,刚才吴小山表现的那么友好,搞得楚正以为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咄咄逼人的反派。
吴小山淡淡道:“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
既然劝不了楚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