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变得一脸严峻,叹气连连。
白云虽然觉得蹊跷,严九陵气息竟然起伏不定,似乎有什么大事,但是他并未太在意,把玩起手里的玉佩。
这玉佩竟然是一件异宝,一股股凉意进入他手掌中,似乎对安抚心中躁动有不小帮助。
他这几日接连厮杀,又刚刚经历重大波折,心中躁动不已,这东西对他来说,倒是有一定用处。
严九陵点起一根蜡烛,将信件折起,然后放在火焰上烧了,随后看向白云。
严九陵已经知道白云来意,严曦月在书信中都交代清楚了。
严九陵有些无奈,说道:
“刘公子,一切曦月已经在书信中说明,刘公子就在军中小住几日,如何?”
白云点头,说道:
“可。”
严九陵说道:
“为了不引人注意,严某给刘公子一个偏将身份,这样也不容易起误会。”
白云说道:
“那就有劳了。”
两人互相客气一阵,严九陵差遣莫世仁带白云安顿去了。
白云离去后,严九陵在账内来回踱步,不时叹气,神情无比复杂。
夜里,享受完一顿接风宴席后,白云打着酒嗝回到自己的厢房之中。
屋内早有人给他备好沐浴之物,洗浴一番后,带上玉佩,静气入定,开始消除心中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