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邪笑:“想不到您老依旧银枪不倒啊。”
白衣老者没有理会牧野的打趣,挥手示意两名旗袍女子陪客。
牧野见此急忙摆手:“等等,我不喜欢烂裤裆。”
两名身穿旗袍的女子虽然不知道烂裤裆是什么意思,但是牧野嫌弃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但是这种场合容不得她们两个仆从放肆,二人只得低头双手捧腹站立原地。
“老头废话就不多说了。”牧野眼睛微眯,开口问道:“你们几口人?”
“凌姓主家的都在场,还有一个正在回来的路上吧。”白衣老者随意的答道。
牧野点了点头:“那我再等等。”
白衣老者见牧野有恃无恐,心下暗自警惕。
牧野随意变换的面容让白衣老者心下更是骇然,老者穷尽自己脑内的记忆不找到与之对应的身份。
他甚至看不出牧野的深浅,尤其是牧野刚才那一手将两张沙发合二为一,几乎看不出缝合的痕迹。
加之牧野问出自家有几口人,老者哪能不知牧野是来干嘛的。
“不知是因为何事?”白衣老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家跟这个牧野有什么恩怨。
“十六年前,天京城林家因偶然获得一枚镇界碑,结果一夜之间满门惨遭屠戮,一家十七口人仅余一人生还。”
“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在想区区一枚镇界碑而已。联邦最大的家族之一竟然会为此做出这种事情来。”
白衣老者没有去否认这件事情,相反的这种事情他们做的多了。
“小友仅仅是因为这件事而来?”
老者似乎觉得牧野的理由不够充分。
“哈哈,我这人最擅长说好听的话。追根究底,弱肉强食罢了。”
牧野话尾咬字加重,忽然间一道无形的波动从他身上席卷而出。
白衣老者面色微变,挥手间一道金色的光膜显现护住他身后的三人,可侍奉在他两旁的两名女子就没这么幸运了。
在被这股无形波动穿透过后,二人还未觉得有什么异样。
但站在老者身后的三人皆是神色惊恐的看着穿着旗袍的两名女子。
在白衣老者惊异的目光中,侍奉他足有一个多月的两名旗袍女子顿时化为齑粉,这一次连衣物什么都没剩下。
“尘归尘,土归土罢了。”牧野挥挥手,两名旗袍女子所剩下的粉末嘭然消失在大厅内。
“你......”这一回白衣老者有些坐不住了。
“你什么你。”牧野起身轻喝一声,大厅内所有摆设物品甚至是地砖都在以他为中心迅速被挤压出去。
大厅内金碧辉煌的装饰瓷砖被片片掀起露出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