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宽。置身文字世界里,心中自有一份清喜,我不慕繁华,不羡权贵,文字里自有属于我的一片天地。
一直以来,我最佩服两种人,一种是诗人,尤其是会写古诗的人;一种是小说家,尤其是会写长篇小说的人。前者需要很深的文字功底,后者需要很丰富的想象力。两种写作方式都让人肃然起敬,因为古诗和长篇小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写得出来。
中华文字,源远流长,一代又一代的文人墨客,将文字不断地传承和弘扬。我从不敢说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我只是对文字由衷地喜欢。那些喜悦和哀伤,那些不安分的小情绪、小思想,在我的胸腔里,越压制越膨胀;那些空灵的思绪,在我的脑海里汹涌澎湃,势不可挡,它们要挣脱,要释放,要跃然纸上。
看来,我今生是中了文字的毒,此毒已经侵入我的五脏六腑。中毒至深,无药可解。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痴狂地喜欢,不可救赎。没有灵感的时候,心里会莫名地恐慌,只怕自己会才思枯竭,从此再也写不出文章来。可没过多久,灵感又会翩然而至,可能灵魂也需要休息吧。即使有一天我再也写不出一个字来,我仍然不改初衷,到那时,我就做一个忠实的观众,欣赏别人的文采。
写作是一场漫长的、艰辛的孤独之旅,是没有捷径可走的,一篇文章的产生,完全靠自己平时广泛的阅读和对词语的日积月累。如果有一天,一个人的文字能够做到收放自如,文风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那他就一定站在了灵魂的最高处。心中有太多题材要写,可时间有限,笔墨有限。我深知,细水才能长流,我也深知,智慧必须和年岁一起成长,我愿意为了文字奋斗终身。
一树一树梨花开,不需用眼看,单单念这个句子,就足以令人陶醉了。
与梨花,我注定无缘,时常是做在车上,惊鸿一瞥,片片洁白。乡下农家的院子里,一树一树的梨花出墙来,轻嗅那淡雅的芬芳,想象着梨花一朵一朵的在燃烧自己的青春,最终化为了清甜的香梨。
易感的人会叹,花开不多时。
而我则认为花开一季无悔!我们的青葱岁月亦十分珍贵美好,我们如同等待绽放的花苞,迎接大雨的洗礼。绽放,虽疼痛但难忘。
打开记忆的阀门,青春如此灿烂。
小凡的一首自由的小诗,题为《梨花,记忆》,特附于此。
不记得什么时候来过这条街街旁的泥墙已变得斑驳离开脱落黎明的阳光照了进来
给它染上了最温暖的橙黄色静逸美好
街的尽头是一片难得的草地相隔以久的那棵梨花树安静的立在那里已是春季梨花飘飞……忽的降落在那块土地吮吸着泥土的芳香毫不浓烈
恍惚间我看见了一个人好看的黄棕色长发轻盈的披在肩上穿着那条熟悉的褐色格子裙手捧一把梨花瓣在梨花树下蹲下轻轻的用手挖了一个坑再将它们
轻轻的掩埋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