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伪娘看了不屑一笑,“啊,就只是来吃东西啊。”
陆长歌听不懂语言,但是听得出语气,看得懂表情,大概知道是不太好的东西,所以不轻不重得盯了他下。
“喔!他竟然盯我呢?!”还用一种觉得很离谱的语气讲了这句话。
陆长歌眉头微皱,问边上的女人,“他说了什么?”
这问得秀敏有些尴尬,这怎么好翻译,于是支支吾吾的讲,“就……和我说一样,说了竟然有中国朋友来参加婚礼这样的话。”
虽然她这么说,但陆长歌又不是傻瓜,在看到这个打扮的很‘精致’的男孩子有些躲闪的眼神后,便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一边举起一杯红酒解渴,一边有意无意的说:“女人可以被征服但不可以被感动,更为致命的是,当在她的面前展示软弱时,你几乎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
年轻的男人受不得刺激,他用韩国人标志性的笑时必‘切’一下的语气,嘟着嘴说:“我说你只是来吃东西的,又怎么了?你不是在吃东西吗?”
“正泰,不可以乱说话。”
“明明是他先嚣张来着。我哪里说错了?”
陆长歌其实也不生气,他还觉得一个人吃东西很无趣呢,他向前靠了一步,
结果对面这个‘小可爱’忽然应激反应的抬起胳膊,整个人像是被吓得抖了一下,作防御的态势。
这一下更惹得陆长歌感觉好笑,“这么小的胆子还敢承认,至少也向前迈了一步了。”
叫正泰的人当然感觉自己这一下受到了羞辱,脸色涨红了,但是他也不敢照陆长歌的脸上来一拳。
因为能参加今天婚礼的,非富即贵,出门在外还是带点脑子好。
秀敏略有失望的看了他一眼,这些平时都吊阿吊的,觉得自己很帅的人其实一点也没有成熟男人的稳重感。
“长歌!”
外公忽然在喊。
陆长歌拍了怕手上的面包屑,临走前提醒这个男孩说:“讨好是追不到一个女人的,要靠吸引才行。”
秀敏倒是觉得这个中国男人有着非一般的自信。
……
“怎么了,外公?”
“鲍尔森的合作伙伴,约翰先生,他实际管理运作着那家足球经纪公司。”
这个是一嘴大胡子的中年白人,陆长歌和他个头差不多高。
“真是个精壮的小伙子,听你外公说,你很喜欢足球,甚至想要自己亲手管理一家俱乐部,这是你的梦想吗?”
或许在这里的大多数成功人士看来,今天季建中带过来的外孙是个小孩子。
他有成年人的身材,但毕竟还是个小伙儿。
所以就连约翰说话的语气之中也会有些……怎么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