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对天使族的奴役效果吗？”
“…没有。”
“你们发过誓，见到持灯人的命令就一定要遵守吗？”
“…没有。”
“那我要是拿着启明灯命令你自杀，你会吗？”
“……”
“所以嘛，不管是人还是天使，其实都是相当现实的生物。如果是互利互惠的交流，即使没有启明灯也会遵守，如果是对自身有坏处的交流，那么一定会选择拒绝。手中拎着一个灯就想命令一个种族，这无疑是一件相当愚蠢的想法。对于你如此，对于天使族其他人也是如此。倒不如说，会这么想的你，反倒是意外的天真。”
“喂喂喂。”佩罗酱不满的瞪了过去。
虽然依旧是不满，但周身那种萦绕的负面情绪倒是已经不见。
见此，伊寻羽笑了笑道：“嘛，总之就这样，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不用转弯抹角的试探，这样多省事。”
看了眼窗外渐渐下沉的夕阳，伊寻羽拉起佩罗酱的手向墙上那个大洞走去。
“算算时间，现在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你要干什么？”
“向外看。”伊寻羽没有解释，而是让开身说道。
“什么都没有啊，有什么可看…”
话音刚落，佩罗酱便看到了无数星星点点的金色光团从天边升起，悠悠的飘向永夜皇城的各个方向。
只是几个瞬间，永夜皇城便被这金色的光点飘荡笼罩。
“怎么样，好看吗？”
抬手接住一个飞过来的鬼脸南瓜，伊寻羽上下抛动着问道，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
虽然在心中大概想象过类似的场景，但亲眼看到后无疑更加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