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我们大雍朝便能掌握下来,这乃是第一件让朕高兴的事,哈哈哈,爱卿们必定不知,此物是谁的功劳,还有第二件事,便是叫纺织机的东西。”
大雍帝坐在龙椅上,正笑的开怀。身边侍立的太监递上从暗卫司前日传来的快折。皇帝本因为纺织机和琉璃技术有了进展,正和大臣们炫耀小成品。一个小小玻璃杯,虽还有点瑕疵,下一次必将完美。
随手翻看快折,便扔了下去丢在王子腾脚边,脸上笑意全无。殿下大臣原本也是附和着一脸喜气洋洋,顿时见皇帝变脸。也全立即收回了笑脸,低头紧张起来。
“王子腾,这就是你保荐给朝廷的人才?就是如此为大雍朝百姓的?你自己给朕瞧瞧,这贾雨村都干了什么好事?草菅人命,强抢百姓家财,屈打成招。”
王子腾脸色一变,忙捡起来。本以为就贾雨村之事,谁知翻了两页。偏还和荣国府扯上关系,当下不辩解也不多说,硬生跪下磕头,砸的地面响脆。
一面磕头一面认罪:“臣知罪,臣举荐不贤,老眼昏花。至于姻亲荣国府的事,臣真的不知内情。”
忠顺王站在前面,将头一偏冷笑道:“你倒撇的干净。”
王子腾瞬间脸色变黑,脑门一抬。已经磕的殷红凸起,活像个老寿星,忠顺王不禁闷笑对皇帝说:“陛下,依臣弟看。贾雨村此人虽贪污犯上倒有些真本事。不如贬官去边疆乱地。另外王子腾用人不善,应当连罚。”
“臣愿意领罪。”王子腾当下应口,心里直想骂娘。荣国府这些人是想连累死王家不成。买卖官员,还是兵部肥缺,这孙绍祖真他娘阴人。
皇帝冷声道:“众爱卿觉得如何?”
“臣附议。”吏部尚书杨京回。
“臣没有意见。”兵部尚书同上。
北静王上前道:“陛下,荣国府贾赦虽买卖官职,也不过是从中搭线。并非主要参与人,而强抢民宅之事,事后也给了银子。其诸多罪虽多,却轻。请陛下从轻发落。”
其他几大郡王也不必为此事出头,没有牵扯他们的利益,只当无事人。
“北静王说的有理,且先把贾赦押入大牢,查清在审。至于买卖官职之事,先追回脏银。”皇帝面上含笑。
“这孙绍祖又是何人?”皇帝看了一眼王子腾,王子腾因回:“此人家中世袭指挥使虚职,因武力不错苦没门路…这才。”
提及孙绍祖,金陵省体仁院总裁甄应嘉此刻手脚冰凉。没想到此人是这般不要命。幸亏买卖官职,贾赦通上的官员一层隔一层,还牵扯不上他。
皇帝拿起御笔,由太监拿来新折子,提笔点道:“贾化此人贬官至海域边疆留守,由翰林院提一人去金陵应天府补缺。孙绍祖此人同荣国府贾赦卖买官缺不成,自相残杀。便由此人捉拿贾赦入狱,再定其罪。”
甄应嘉拱手道:“陛下,孙绍祖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