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中,已经被赠为奴婢的韩秀儿还是忍着委屈,将复杂的诸侯王太子里衣为刘闲穿上,系好腰带,然后是中衣,最后是厚重的外裳,只不过梳头时候,韩秀儿又犯了难,刘闲这头剃得又短又精神的模样,拿啥加冠啊?
“连梳头加冠都不会,辟阳侯还说精心挑选,这赠给孤个什么样的废物!”
听着坐在铜镜前,刘闲又是一副嫌弃模样,讥讽的说了起来,气得银牙都咬得咯咯作响,红彤彤的狐狸眼一狠,下一刻,韩秀儿纤细白嫩的玉手就狠狠抓了下去。
“咦啊啊啊!拔掉啦!!!
.........................
折腾一番,刘闲可算是加上冠了,他头顶上的头发差点没被揪成莫西干也没把发冠绑住,最后还是他自己想办法,加了条丝带,跟西厂雨化田雨公公那样,将发冠从上到下,缠绑在了下巴上,这才固定了个结实。
本来上朝,按照刘闲的资格是够坐马车的,可是两个梆硬大木头轱辘,压个小坑能把胃颠出来的马车哪有刘闲包裹着厚牛皮,“六轮独立悬挂”的人力自行车大奔舒服,他还是照例坐的自己公司“大奔”,由六个司机一起驾驶着奔向皇宫。
现在时间才早上五点多,昨晚陪着股东们喝酒按摩就闹到一点,才睡了四个小时,刘闲困得好像个熊猫那样直打哈欠。
要是后世,他还真豁上全勤奖不要了请假了,可如今,不是豁上全勤奖的问题,而是豁上脑袋的问题,当年叔孙通制定的礼制,外臣回京师,第一日在家沐浴更衣,第二日必须去拜见皇帝,捆得直迷糊,刘闲也只能强打精神的去上朝。
眼看着他黑着眼圈儿一副狼狈模样,侍立在桌子边,尽管站得脚酸,不过韩秀儿这小狐狸精还是一肚子坏笑,低着秀首,报仇般快意的笑着。
让你把小姑奶奶抽得这么惨,在家我妈都没这么打过我!!!
大奔平稳的前行着,还没等韩秀儿暗笑两下,刘闲的声音却又是响了起来。
“秀儿,你坐啊!”
“啊?殿下面前,哪儿有秀儿坐的资格!”
“让你坐你就坐,哪儿那么多废话?”
听着刘闲不耐烦的话语,束着一双玉手装作贤良淑德状的韩秀儿心虚的不得不赶忙扭动着小屁股,坐在了刘闲对面软乎乎的鹿皮椅子上,可是才刚坐下一瞬间,这满肚子坏水儿的小妞儿俏脸就绷的紧紧的,憋得通红,哭的红彤彤的眼角儿亦是冒出了晶莹的泪花儿来。
五十竹子,虽然不是动真格的往死里抽,却也足够把屁股抽肿了,昨晚她都是趴着睡的,这种情况下一坐,这酸爽,难以形容啊!
可刘闲让坐,作为婢女,韩秀儿还不敢站起来,一双小手撑着椅子,额头上虚汗直冒,眼看着刘闲迷糊着往边上又是一躺,她简直气得小虎牙都直痒痒了。
这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