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少不了的。
“不用,谢谢。”
苏牧拉了拉黑伞,挡在自己身前,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行商讨了个没趣,耸了耸肩,回到了队伍当中,被同伴讥讽了几句。
大雨滂沱,下了近一个时辰,却依然没有减弱的意思,反而还越来越大。
风急雨骤,在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本就摇摇欲坠的马厩终于支撑不住,倒塌了下来。
马儿受惊,不由连声嘶鸣,蹄子乱踩躲开一根导向它的柱子,溅起一地泥水。
巨大的动静自然吸引了驿站内几人的注意,纷纷探出头来查看。
苏牧见状,便收起无名书册,将马儿重新拴在驿站门外,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马厩坍塌,雨又下的如此之大,自己若是还在外面淋雨,就显得太过异类了。
看到苏牧进入,几个行商本能的摸向腰间,看到苏牧身形瘦弱又是孤身一人,便又低头继续啃着肉干,但是眼睛却始终停留在苏牧身上。
苏牧自然注意到了几人的人动作,自顾自走到角落,清理出一块地方,将黑伞架在一旁,继续看起书来。
不多时,苏牧抬起头,便看到一道身影从篝火旁站起,来到他身前前,正是之前招呼他进来的那个行商。
这行商四十出头,满脸的胡茬,身体微微发胖,脸上还带着和煦笑容,给人一种隔壁王叔的亲切感。
行商走到近前,看到苏牧手里还捏着一本书册,憨憨一笑,道:“原来还是个读书人。”
说着,行商将一个酒葫芦和一块肉干递了过来。
“天寒夜冷,喝口酒暖暖身子。”
苏牧瞥了眼行商,摇了摇头,从包裹中取出一块薄饼,轻轻咬了一口。
行商再次讨了个没趣,耸耸肩,将肉干收起,回到了队伍当中,不过那壶酒却留在了原地。
雨越下越大,雨水仿佛倾倒般从屋顶的窟窿里倾泻下来,在地上积成一个个水洼。
不过那几个行商明显经验丰富,将篝火堆在了较高处,倒是没受什么影响,早早的烤干了衣服,有说有笑的吃喝起来。
吱呀
木门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响,又有两道身影推门而入。
进来的是一个衣着破烂的老者和身形瘦弱的小孩,看上去似乎是一队爷孙,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面容。
老人一进入驿站,目光就被那行商团伙那火光吸引,只是停顿片刻之后却没有过去烤火的意思,而是抱着那小孩在苏牧附近找了块相对干燥的地方坐了下来。
苏牧听到动静抬起头,有些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
两人衣服虽然破烂,又被雨水打湿,满水泥泞,但是还是能够看出所用材质不俗,地上潮湿却不把包裹垫在地上,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