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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的弟子一脸不解,挠了挠头,问身边同伴,“师兄,我说错什么话了么?”
同伴笑了笑,“没有!不过师弟,你这辈子注定只是一个弟子,难以成为管事。”
说完,也跟着九长老的脚步,远遁而去。
这弟子,越发不解了!
脸色随之也阴沉了下来。
老树下,躺椅上!
秦老眯着眼睛,享受着温煦的阳光。
“有意思!”
“是有些意思。”一个老妪拄着拐杖缓步跨进了别院,走到他身边,将拐杖放在地上,席地而坐。
“你不是死了么,怎滴,是从坟里爬出来了?”
秦老连头都没回,冷声哼道。
“老婆子怎么可能死在你的前头,都说了,看你不得好死。”
“呵呵……”秦老不以为意,“茶自己倒!”
“不喝,脏!”
“那就滚。”
“老怪物,看戏归看戏,但莫要出事才好,掌门之事本就蹊跷,如今又匆匆闭关,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再者大罗峰的那几位貌似有些猫腻,你倒是注意点。”老妪整理下袖子,说的漫步尽心。
秦老缓缓睁开了双眼,瞅了一眼老妪。
“看来,你对陈宇那孩子,也不甚满意。”
“师姐对他今天的表现很失望,小张赟今天一句话说到了师姐心坎里了。”
“哦?”秦老轻轻一笑,“难得,有小辈能入师姐法眼。”
“怎么,嫉妒了?无妨,就算重来一次,师姐同样不会对你另眼相看。”
“都快入土的人了,往事何须再提?”
“不提也罢。”老妪神色严肃,“掌门此次出关,必然会有波澜,师姐寿元将尽,已是无能为力,接下来一个不好,怕我逍遥宗会陷入万劫不复。”
秦老脸色也严肃了起来,沉默半响,“明白了!”
看着老妪颤巍巍离开别院,秦老继续闭上了眼睛。
“张小子啊张小子,你就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你那夫人做到那个份上,难道你还不明白?若是可以,她怎可能不说仇家名字,那可是事关你们的儿子啊!”
“若是有丁点儿希望,仇恨或许是更进一步的动力。但若对方是你一生都不可达到的高度,那么,说出来又有何意义?”
“况且,云溪那丫头天赋之高,不亚于你啊!这才几年功夫,已经达到那等境界。”
往事何须再提?
可很多时候,往事决定着未来。
如今宗门内忧外患,所谓太平,只不过是被人粉饰而已。
堵不如疏,潜藏在深处的暗潮,若不翻滚出来,说不上将是压死骆驼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