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台,坐看风云起,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
“你在责备?”
张赟淡淡一笑,“岂敢!”
“真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智慧,如此做法,太过于冒险,还是稳着点。”
“九师叔,你可知小侄死过一回?”
九长老眉头一皱!
“怎么说来,小侄也是掌门独子,如此明目张胆,敢问,是谁给他们的胆子?既然有些公道没人替我讨,那么只有小侄自己来。况且,小侄一切为了宗门利益出发,有何不对?”
张赟比谁都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可核心技术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先不说平日如何,单从炼药房敢断了淬体液之事,就已经触及到了底线。
那么,炼药房就已经没必要存在。
争权逐利,可以!
但一切,都要有个度!
你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那么没理由不打死你。
“对也对,错也错!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从来没个准绳,师侄,逍遥宗不是谁的,也不可能是谁的。”
“可我属于逍遥宗,人爱其人,其人为其人,若人人自立,这宗门会如何?”
九长老又陷入了沉默。
这已经不是吃惊,而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若消息走漏,估计整个逍遥宗将永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