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棉袍,还带着皮帽,在一个妇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林寒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度庐怎么病得这么严重?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到度庐说道:“林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不好意思。”
林寒连忙站起来道:“度老板不必客气,我不知度老板在养病,突然来访,实在是有些冒昧。”
度庐连忙摆手道:“林先生登门来访,那是鄙人的荣幸,何来冒昧一说,请坐,请坐!”说完,他也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同时还咳嗽了几声。
林寒关心的问道:“度老板,数日不见,怎么就病得这么厉害了,那日在区署座谈会时,还神采奕奕的。”
度庐叹道:“只因家里突然发生了一些变故,匆忙间赶回乡里处理事情,想来是积劳成疾,加之返程路上受了凉,回来就一病不起,今日还好,还能下床走动。不然,都不能出来见到林先生了。”
林寒闻言点点头,心道,度庐话中的变故,难道是说的璧山川隆达商行的事,他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呢?随即他又看了看度的脸色,感觉病情深重,绝不是伪装。于是说道:“度老板,我看您脸色苍白无光,病得不轻,却非伤寒之疾。”
度庐眼睛一亮,问道:“难道林先生还通岐黄之术?”
林寒谦虚的笑着说:“精通说不上,但家学渊源,有所涉猎,还粗通一二。”
话虽然如此,度庐连忙说道:“林先生可曾看出我这病的端倪来?”
林寒说:“如果度老板信得过我,我倒可以看看。”
于秋枫一直没有说话,听到林寒说要替人看病,心说,这小子是什么人啊?竟然还会医术,真是一个怪人。
度庐听说林寒愿意给他看病,就说道:“那就有劳林先生了。”说完,毫不迟疑的伸出了左手。
林寒也伸出右手,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片刻之后,林寒望着度庐的脸说:“度老板可曾服用治疗伤寒之药。”
度庐点头道:“已经服用好几服药,但病情没见好转,反有加重趋势。”
林寒点点头,又问:“度老板回乡处理家事,可曾喝过自家泡制的药酒之类的东西?”
度庐有些吃惊的看着林寒,连连点头道:“林先生说得不错,那几日身心疲惫,每日都喝了一杯乡里人自制的药酒。”
林寒严肃的说道:“幸好度老板喝得不多,不然就危险了。”
度庐问言,急忙问道:“林先生,我的病可有救?”
林寒说道:“度老板无须担心,你可能只是误喝了药酒,有少量中毒迹象,此药酒之毒物与治疗伤寒之药物起了冲突,不仅没有缓解病情,反而加重了。”
度庐有些焦急的看着林寒说道:“林先生可有良方救我,还请先生援手。”
林寒略做沉吟,叹道:“那倒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