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请直言,不必避讳。”
季先生略带歉意的对马宝驹点了下头,然后才对林寒说道:“是这样的,林城池最近一直没有回来,租给他的那家中药铺,他也一直都没有退,后来他托人给我带了一封信,说他有些特殊的事情要忙,完了之后还会回来开中药铺。”
林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这个堂兄啊,有时真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想见他一面真是不容易呀!”
“而且,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就是林大夫在这封信里还提到了一件特别的事情,说他父亲有一部分书籍存放在一个朋友的家里,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凭这封书信去找他取回那些书籍。”
“我大伯还有一部分书寄存在他朋友那里,这真是太好了,不知道季先生你是否认识他的这位朋友。”林寒有些激动的对季先生说道。
季先生点了点头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真有些巧了,林大夫留言中的他父亲的那位朋友,我不仅认识,而且还是多年的好友,只是这些年从来未曾听到他提起过这事。”
林寒听到季先生这么说,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他笑着对季先生说道:“真是太好了,只是可能要麻烦季先生帮我引荐一下您的那位朋友。”
季先生点了点头,他去又有些犹豫的看了林寒一眼才说道:“小林,不过,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明说。”
林寒对季生生此时的态度感到有些奇怪,因为季先生一向都是一个直爽的人,有什么话,都会对对自己明说的,没想到现在却吞吞吐吐的。
他连忙说道:“季先生,我们之间不必见外,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
季先生这才点点头,“本来,我并不清楚这件事情的由来,只是看了林大夫的书信之后,才决定去找我那位朋友问明情况。”
林寒看到季先生的表情,有些担心的问道:“季先生,难道您的那位朋友出了什么意外吗?”
季先生摇了摇头说:“那倒没有,他依然还在重庆的《新蜀报》报馆工作,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他看到林寒松了一口气,还对他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前不久,我专程去了《新蜀报》报馆,找到了我的那位朋友。我向他提起了这件事情,还好,他一点儿没有隐瞒,一口承认确有此事。”
说到这里,季先生颇为遗憾的说道:“只是他告诉我,有一小部分书籍在他搬家的时候不小心遗失了,再没有找回来,他还说很对不起你大伯。”
林寒“哦”了一生,连忙对季先生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遗失一部分书籍固然有些遗憾,但是也解开了此前我一直都没有搞明白的一件事情,就是为什么我大伯的珍贵藏书会流落到旧书摊上去。”
“林大夫父亲的藏书流落到旧书摊了吗?”季先生有些意外的问道。
林寒点了点头,然后就把张校长在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