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瑛:“早前这里中过箭,伤到了骨头和筋。”
当时左肩接连被敌人射中两只铁箭,威力已经震碎左肩骨甚至牵连到脊柱了。
当时伤情很重,连京城的御医都说晏瑛。很难活下去,就算活下去怕是这一辈子都会瘫在床上。
许是上天觉得有愧于晏瑛,晏瑛活下来,躺在床上一个月才敢下地活动,一年后又能上马奔跑。
“我带的包袱里有外敷用的膏药。”
晏瑛外伤虽养好了不过还是留下不少的后遗症,就比如不能受到潮气水气,否则这箭伤必定会发作,晏瑛随身带着专治她伤药膏。
褚义善从包袱里拿出两个小瓷瓶,晏瑛告诉这里一个是内服一个是外用。
晏瑛吞下内服药未见缓解后又对褚义善说:“帮我上药。”
“这,这,这怎么上?”
褚义善顿时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竟然拿着外用膏药就要抹在晏瑛的衣服上。
“当然是脱掉我衣服。”
“这不好吧。”
晏瑛扭头看着褚义善,褚义善像个小姑娘家似忸怩不安:“毕竟你可是女孩子,我们男女这样可是授受不亲。”
“你不是说中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