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查起呀,要是褚义善在他只需要看一眼就能理清楚所有的案件线索。
虽无其他选择晏瑛只能先忙着自己这里,抢救伤员,抓紧打扫现场。
褚义善跪在县衙内,他脑子就跟走马灯似的,一会儿想起他和太子在一起时处理朝政片段,一会儿又想起和晏瑛在一起辉月宫,两人为了一盘金丝肚肉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又莫名的想起自己和史黛素,那时候自己也只是个孩子,约莫能有十六七岁正和史黛素在湖中泛舟,那时湖边房子也是起火,自己也是被人诬陷放火……
史黛素!
怎么想起她了。
史黛素是褚义善之前未过门妻子,后来朝堂发生巨大变故也是劳燕分飞不在联系。
“台下跪着的人可是褚义善。”
县令大人是一位年近古稀来人家,满头银发。脸上深深的皱纹刻着他的阅历。
“是褚义善。”
具令大人看的年纪大可声音却是气人也洪钟,是个练武之人。
“本官问你,范德进遇害时你在何地在做什么?”
“与范锦彩小姐在书房看书,”褚义善声音无起伏说:“后来夜里着火了,我本想出去救火,可我家主子说让我留下来保护范锦彩小姐。”
县令听完犹豫一会儿又问:“可有人证明。”
“我家主子和范锦彩小姐。”
“你一直很和范锦彩小姐在一起。”
“是。”
“胡闹,瞎说。”
县令拿着案子上醒目怒拍桌子:“人范小姐可是一位大家闺秀,怎么能和你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你不要为了自保而随意的乱污蔑他人,我看你是在主子身边伺候久了,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那你就被关在大牢里好好看着,都到了这个时候,谁还会为了救你而来吧”
根本没有给褚义善任何辩解的机会,褚义善就被押制大牢中。
离开刑堂时,正巧看着范锦彩提裙摆匆匆忙忙的跑来,看见褚义善被送到大牢,直接跪在地上阻止。
“县大人,褚谋士他绝对是清白的他整晚都和我待在一起,他绝对没有放火,绝对没有伤害我的父亲,这一切都是另有隐情,都是有人在幕后作怪”
说完声泪俱下:“我可以拿我的性命作为担保。”
说完拼命的磕头,磕了几下这地上就有鲜红的血迹。
“范小姐不是老夫不帮你,实在是你这身份就算是把命磕死在这里我也不可能放人的。”
老县令说话怪怪的:“人家主子都不来救,你个大姑娘为一个男人拼死拼活的值么。”
说完指挥衙役将褚义善带下带下去。”
待到公堂上只剩下县令和范锦彩,县令一改方才的做派,回头对范锦彩说卑躬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