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法,当然也有人反对危险实在是太大了。
谁也不愿意在危险边缘工作,尤其这个危险还没有被人实施过充满了不确定性,稍有不慎连呼救都没有机会。
“大人,不好了大人。”
巡视堤坝的士兵慌慌张张的进来,身上被湿重泥土包裹,像是个刚从泥塑厂跑出来的泥人。
“昨天刚刚建好的大坝,今天又被水冲垮了。”
此话一出帐篷里人都安静了,只剩下士共说:“事发的太突然了我们又有两位兄弟没有反应过来被水冲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还有好办法吗?”晏瑛发问,又像自言自语的一样说道:“明天我的亲信随我一同挖河道。”
说下一句话帐篷里的人是面面相觑,对晏瑛这举动是抱有几分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