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或腰斩或流放或囚禁,每一人都是有记录在案,而这几人被罐浇在水泥中,我总觉得有些可疑。”
“当然可疑了!”
褚义善蹭的做起来,眼睛红红激动说:“滕江大坝之前是归陈丞相修筑,现在这人又是在之前的旧址上被挖出来,你说这是和陈丞相有没有关系。”
“那证据呢。”
晏瑛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褚义善失掉力气。
“这可不是诬陷人偷银子小事,越严重事故最要讲究证据。”
褚义善动动嘴似乎想说什么,可也没说出来只能挫败问:“那真的没有希望了吗。”
不要随便否定,不要随便放弃。
我求求你了。
“初之元。”
“嗯?”
褚义善下意识答应,随后立刻明白晏瑛嘴里说得是什么,立刻想要否认找借口,平日里能言巧舌现变成了结巴。
相比褚义善慌张失措,晏瑛到很淡定,她认真看褚义善“关于初家和初家军公道,我晏瑛一定会给你讨回来。”
褚义善反是逃避晏瑛的眼睛不敢和晏瑛对视,低着头问:“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刀尖上生活久了,我对我身边特殊人我都会亲自调查一番,”晏瑛说完自嘲一笑:“毕竟我也想要高枕无忧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