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有此发紧,自己是个棋子,人人都是可以利用自己。
“确实两家的关系不一般,安家也有想法想为初家翻案,只不过你们都差一个机会,一个合理的理由。”
被晏瑛说的褚义善羞愧低下头不敢正视晏瑛,只敢小声的说:“当时是我糊涂,我是王八蛋,我不应该怎这么做。”
晏瑛自嘲道:“可能当时我只是个陌生人,和你没关系你才那般对我。”
对啊。
那时候。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你的利用工具而已。
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帐篷里没有生火湿冷湿冷的,晏瑛现在这身体也受不住,晏瑛站起身随手抓起褚义善挂着衣架子披风披在自己身上。
“明天你给我炖的五毒汤,记得多放水,太苦了喝的反胃。”
如同得到赦令样,褚义善惊喜抬起头,又怕自己喜形于色会被晏瑛瞧不起。
“你,你不生气啦。”
晏瑛两眼带有怨气,撇了褚义善一眼,想想自己受到的委屈越想越来气,一脚踢中褚义善小腿。
力道不重,褚义善特夸张表现出一副腿都被晏瑛踹折样,一边单脚抱着腿直跳,眼睛还观察晏瑛的反应。
“我通知安家人了,明天你去兵部查这几人军籍,自己该做什么就不用我去告诉你了。”
晏瑛说完就走,出帐篷没多久就看见南平鬼鬼祟祟地朝晏瑛走来。
“主子,用不用哥几个把他给宰了。”
说着还用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抹他脖子,上面就有人抹我脖子。”
晏瑛恨铁不成钢用手拍南平的头:“你有这时间就去盯着陈丞相,看看他现在都有什么动作。”
南平自讨个没趣,瘪瘪嘴就去按照晏瑛指示去做。
风吹乍起,还没到春秋时这风就有一些刺骨了,晏瑛的左肩已经有些隐隐作痛了。
算了算从边关回来不过才四五个月,每天都要面对新的事情新的麻烦,这日子过得可真慢。
四五个月晏瑛过的就像四五年一样,漫长又折磨人。
心烦晏瑛决定四处走走,算是给自己找到合理的理由可以外出。
走到河边堤坝,晏瑛随便找到一个可以坐地方,静静坐着看着肆意江水从自己眼前顺着河道流远,晏瑛淡然一笑。
她这一辈子就像江水一样,看似自由随意奔流,可是都在被安排好的路进行,无法脱离。
脱离不了,也就只能顺从。
但绝对不能屈服。
晏瑛很晚才会到营帐,左肩疼了一宿,晏瑛怕太晚在折腾营帐里的人就强忍着,第二天褚义善端来五毒汤,晏瑛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一口气喝完还埋怨褚义善